陶禮臉微微泛紅,偷偷瞪了言成蹊一眼。
他都說了會被聽見,懇求言成蹊輕點,偏偏這人跟故意似的,比平時還瘋。
言成蹊討好地把早飯端到桌子上,伸手在陶禮腰上揉了揉。
陶禮臉皮薄,總是放不開,往常他稍稍過火陶禮就鬧著喊停。
昨晚許不凡在,陶禮半點兒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被欺負狠了也只是捂著嘴哼哼幾聲,確實像小野貓叫。
言成蹊則毫無顧忌,酣暢淋漓地大干一場,到最后陶禮眼睛都哭紅了。
只要一想到昨晚陶老師窩在他懷里哭到半夜言成蹊就心癢難耐,小腹處總有一股勁兒涌動著,讓他喉嚨發(fā)緊。
陶禮拍開腰上的手,轉身去廚房拿筷子。
言成蹊立刻跟過去,剛進廚房就把人壓在墻上,在陶禮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陶老師,還生氣呢
我情難自制,下次不這樣了。
你消消氣好不好
言成蹊越說貼得陶禮越緊,簡直要把對方融進自己身體里似的。
我做了你最喜歡的雞蛋糕,今天蒸的時間剛剛好,又嫩又滑,就跟陶老師的皮膚似的。
言成蹊說著說著就不正經,兩只手也不老實,從陶禮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摸得陶禮兩腿發(fā)軟。
住住手,你再這樣我就
就怎么樣嗯
言成蹊嘴角含笑,在他脖子上親了親。
陶老師學會威脅人了,可我一點都不怕!
陶禮用手去推他的頭,言成蹊順勢把他放開。
乖,不逗你了,飯都要放涼了。
從廚房出去陶禮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干凈,許不凡也是常年流連花叢的,一眼就看出來端倪。
他遞給言成蹊一個曖昧的眼神,言哥你這算不算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