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言成蹊很聽話,不耍酒瘋,陶禮說什么他做什么,和清醒的時候截然不同。
陶禮把調(diào)好的蜂蜜水遞到他手邊,言成蹊裝作沒看見,自顧自地脫了衣服爬到炕上。
陶禮嘆了口氣,親手端著碗喂他喝,言成蹊這才賞賜般的張開嘴,咕咚咕咚幾口把水喝光。
來不及咽下的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xiong前,陶禮眼神閃躲著避開視線,言成蹊脖子上有好幾道細(xì)小的劃痕,是上山鋤草的時候被樹枝劃的。
陶老師陶禮,你你憑什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陶禮放完碗回來就聽見言成蹊躺在床上喃喃自語,起初聲音很小,可看見他后言成蹊就跟受了刺激似的,頓時兇神惡煞起來。
我明天就走,明天一早我就回城里,再也不來這個破地方了,陶禮,你跟那個姓沈的過去吧!我再也不管你了你以為你是誰
陶禮幫他把被褥鋪好,耐心道:言總,你喝醉了,早點(diǎn)睡吧!
我沒醉!我清醒得狠
啪,陶禮把燈關(guān)了,房間里頓時一片漆黑。
嗯天怎么黑了言成蹊迷迷糊糊地說,仰頭望著天花板到處找太陽。
不一會兒房間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夾雜著酒氣的呼吸聲。
陶禮安心地閉上眼睛睡覺,半睡半醒間他左半邊身子一沉,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
整個人被言成蹊緊緊摟在懷里,陶禮頓時睡意全無,僵著身體不敢動。
shi潤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間,激起滿身的雞皮疙瘩,心跳驀然加速,亂了原本的節(jié)奏
完全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包裹著他,陶禮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暈眩,但很快理智讓他從這微妙的感情中抽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