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沒有仔細(xì)去聽,他的聽力向來也不算好,他又不是花滿樓那般耳朵天賦異稟之人,他本該聽不到的,但是那勾人的聲響卻在瘋狂往他耳朵里鉆,他想忽視都不行。
陸小鳳:“……”
不是還在生理期嗎?生理期也可以這么激烈嗎?
他忽然覺得自己方才一直賴在人家小情侶房間不走大概是有一些冒昧……
陸小鳳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只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掉了。
不過好在隔壁的聲音很快便消失了,或許是有意低了下來。于是陸小鳳重新躺回到床上。
奈何他xiong前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
他xiong前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酒染shi了。
反正也沒有辦法不想,他索性開始專注的想著夏初兒。
他見過很多很勾人的女子,就好像那位風(fēng)情萬種的老板娘,她會笑吟吟的看著他,就好像他是她眼里唯一的男人。
但他卻可以對老板娘心無雜念。
夏初兒絕不會這樣看著他。
她眼里心里唯一的男人只有楚留香。其他男人對她而言,大概就只等同于人,根本沒有性別的。
她從未展現(xiàn)過任何曖昧的態(tài)度,甚至于她若是哪天不與他爭執(zhí),他都應(yīng)該覺得不習(xí)慣。
可他偏偏好像著了魔一般……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孩子,明明她再平常不過的一舉一動,都總是尤其勾人,時不時便讓他生出無限迤念。
可若要問他那女孩哪里勾人,陸小鳳自己也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
但是他也絕非真的想要對她做點(diǎn)什么,這太恐怖了,他當(dāng)然不會想要對她做任何事。
只不過,每每她在身邊的時候,他總是心神不寧。
這是怎么回事?
陸小鳳幾乎想要倉惶逃出這家客棧,以后再也不見她。
若是讓他的朋友們知道他陸小鳳竟然會這樣逃離一個女孩子,只怕至少也要嘲笑他半年。
他雖然風(fēng)流,但是絕不下流。對別人的女人產(chǎn)生他自己都看不透的感受,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干脆。
但是他逃離到一半,又覺得這不是辦法,他總不能永遠(yuǎn)逃下去,他必須要明白這一切是為什么。
首先,他一定是不喜歡夏初兒的。不對。他喜歡她,但是那只是朋友的喜歡,而絕對不是情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