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兒微微一笑,道:“他都已經(jīng)道歉了,怎么還這么大火氣?我只不過幫你們降降火?!?/p>
那小太監(jiān)感激的看著她,又驚魂未定的趴在地上悄悄觀察著王總管。
王總管陰氣森森的看著她,冷冷道:“你就是那個愛多管閑事的?”
夏初兒挑眉道:“愛多管閑事的人有很多,我哪里知道公公要找的是哪一個?”
“我要找的,自然是距離楚香帥最近的人?!蓖蹩偣芗庵ぷ拥溃骸爸灰心阍谶@里,楚留香自然要聽我們的?!?/p>
夏初兒:“……”
她忍不住好奇道:“你們是哪里來的自信?”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敢說,能讓楚留香聽他的話。
一旁的小太監(jiān)大聲道:“你怎么敢這么和我們王總管說話!我們王總管乃是當今圣上最親近的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王總管有令,天下誰人敢不從?”
夏初兒笑道:“你若真這么厲害,怎么不自己去找楚留香,卻要讓葉城主代勞?你若真覺得楚留香會聽你的,又干嘛要把我押在這里?”
任憑這個王總管在皇上面前如何親近,在皇宮之中如何呼風喚雨,又關(guān)他們什么事?
他們原本就是江湖之中的人,原本便與這皇室沒有半點關(guān)系,并且以后也不會有半點關(guān)系。
王總管根本沒有資格或者權(quán)利要求他們做任何事。
莫說一個總管太監(jiān),就算是當今天子在這里,夏初兒也不覺得他有權(quán)利命令自己做任何事情。
她原本就不是他的子民,她不過是一個來旅游的游客。就算她是他的子民,也不代表他有權(quán)利命令她做任何事,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平等的個體。
天子與庶民,本無任何差異。
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命令她的人,只有她的師父中原一點紅。
王總管道:“不錯,我確實沒有辦法肯定能讓楚留香聽我的。但是現(xiàn)在你在這里,一切就不一樣了?!?/p>
他冷笑道:“顧青楓說,你是楚留香的愛人。一個人只要有情,就有了軟肋,只要他的軟肋被我們拿捏在手里,你還以為他能不聽我們的話?”
“這四個人,都是海南劍派的傳人。有著僅次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遠勝中原武林其他劍客的劍法。”王總管道:“你既已進了這個門,便絕不可能能贏得了他們的劍,妄想走出這里了。你只有等待楚留香到來,然后他會聽我們的話,來換你的安全?!?/p>
夏初兒:“……”
他們究竟是有多看低楚留香?又有多看低她?
夏初兒眨了眨眼睛,忽而一笑,道:“你們怎么知道,楚留香一定會來救我?”
她看向顧青楓,微笑道:“這個辦法是顧道長向王總管獻策的吧?聰明是聰明,只可惜,你對我們完全不夠了解。”
顧青楓面色一變,臉色蒼白的瞪著夏初兒。
夏初兒繼續(xù)道:“楚留香絕對不會來救我的,更不會為了我去做他厭惡的事情,和你們這些陰溝里的老鼠為伍。你們想要利用我控制楚留香?根本是天方夜譚!”
她話音剛落,那四個海南劍派的劍客便立刻飛身而起,落在她身邊,手中的利劍直直的對著她。
而那兩個藏傳喇嘛,也分立兩側(cè),擺出了隨時要出手的姿態(tài)。
夏初兒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然后道:“你們要殺了我嗎?”
王總管冷冷道:“不錯。若是你的命,總該能夠讓他聽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