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動作一氣呵成。
緊接著,重機槍的轟鳴再次響起,張涵雙手緊握槍把,身體微微前傾,穩(wěn)穩(wěn)地控制著槍身,隨著槍口的跳動,不斷調(diào)整著射擊姿態(tài)。
子彈呼嘯而出,中斷了一小會的槍聲再次響起。
另一只沖在最前面的巨型感染者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它那龐大的身軀突然猛地向一側(cè)撲倒,試圖躲避密集的彈雨。
然而,它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幾顆子彈精準地命中了它的后背和頭部,強大的沖擊力讓它龐大的身軀在雪地上滑行了數(shù)米,揚起一片雪花,最終重重地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其他普通感染者見狀,紛紛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
有的感染者猛地撲倒在地,試圖利用雪地作為掩護,躲避子彈的攻擊;有的則慌亂地向兩側(cè)閃躲,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和驚慌失措。
但重機槍的火力太過猛烈,在曳光彈的指示下,不斷在感染者群中穿梭,尋找著目標。
一名士兵感染者在奔跑中突然被一顆曳光彈擊中腿部,它痛苦地發(fā)出一聲嘶吼,身體猛地向前撲倒。
但它并未就此放棄,而是頑強地用手臂撐著地面,試圖繼續(xù)向前爬行。
然而,緊接著又是一顆穿甲彈精準地命中了它的頭部,防彈頭盔在強大的沖擊力下瞬間破裂,頭顱瞬間炸成兩半。
另一名感染者在躲避時,不慎撞到了身旁的廢棄車輛,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還沒等它反應(yīng)過來,重機槍的子彈已經(jīng)無情地掃射而來,一顆普通彈擊中了它的腹部,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緊接著,一顆曳光彈又擊中了它的手臂,手臂被瞬間打斷,殘肢在空中飛舞。
感染者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但最終還是被后續(xù)的子彈擊中要害,結(jié)束了它的生命。
在重機槍的持續(xù)掃射下,感染者們紛紛倒下。
還有一名感染者在雪地中匍匐前進,試圖躲避子彈。
然而,一顆普通彈突然擊中它的大腿,鮮血瞬間染紅了雪地。
它痛苦地掙扎著,試圖爬行躲避,但緊接著又是一顆曳光彈擊中它的肩膀,強大的沖擊力讓它身體一顫,最終被后續(xù)的子彈擊中頭部,結(jié)束了一切。
原本蜂擁而至的感染者群瞬間被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雪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感染者們的尸體,鮮血將周圍的雪地染成了一片殷紅。
但仍有部分感染者不顧生死,繼續(xù)向前沖鋒,它們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紅光,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
這個陣地上該死的人類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它們,就算付出再多的傷亡代價,也要一雪前恥。
“他媽的,又沒子彈了。”張涵雙眼血紅,死死地盯著前方,雙手緊緊地攥著機槍的握把,指節(jié)因用力而變得蒼白。
而此時的重機槍又發(fā)出了熟悉的咔嚓聲,彈鏈中的最后一發(fā)子彈的彈殼,清脆的落地聲提醒著張涵。
彈藥耗盡。
在連續(xù)的掃射下,50發(fā)的彈鏈又能堅持多久呢?
張涵心里清楚,這不過是杯水車薪,但他仍不愿放棄。
“張哥,你省著點用啊,打點射?。∵@可是最后一條彈鏈了。”朱大常顫抖著雙手遞過新的一條彈鏈,帶著哭腔說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又不敢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