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令他震驚的一幕就發(fā)生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連周圍的戰(zhàn)友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聽見了駕設的重機槍開火了。
黑夜中重機槍的曳光彈打出了好似一道道激光的效果,但打在人身上卻是血腥無比。
他親眼看到剛才那個小男孩被一發(fā)機炮的炮彈打成了兩截,他的母親癱軟在地上,瘋狂地撿拾著小男孩的血肉,如同在絕望中尋找最后的希望。
沒過多久,小男孩的母親在這樣的火力密度下也被重機槍打成了碎片。隨著槍聲的響起,封控區(qū)防線前瞬間血流成河,人群的哭喊聲,傷者的慘叫聲,從無數(shù)人身體中流出的血液染紅了混凝土地面,如同一幅地獄的畫卷。
可就算這樣,防線上的火力也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一條條人命,一個個家庭就這樣破碎了!在這樣的人員密度下,重機槍的威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現(xiàn)。
一發(fā)127毫米的子彈足以打穿幾個人,更別說還有25毫米的機炮,它們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短短幾分鐘,防線上火力全開,也露出了密密麻麻人群身后的感染者,它們如同從地獄中釋放的惡魔,等待著下一個獵物。
在周峰的意識還停留在一片混沌之中時,旁邊的輕機槍手,如同雷霆般猛地一巴掌擊打在周峰的頭盔上,那聲音在金屬的回響中顯得格外刺耳:“愣著干什么呢?趕緊開火!”
這時,周峰才仿佛從夢中驚醒,他的眼神從迷茫轉為堅定,手中的九五式突擊步槍如同忠誠的戰(zhàn)友,瞄準了封鎖區(qū)內那些如同潮水般涌來的感染者。
他的食指緊緊扣在扳機上,對著那些瘋狂奔襲而來的感染者傾瀉出一梭子子彈。
然而,大多數(shù)子彈如同失去方向的流星,偏離了它們的目標。在部隊中學到的點射技巧,在此刻仿佛被他遺忘在了九霄云外。
畢竟,他只是一個剛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實彈射擊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不超過50發(fā)。就別提什么精準點射了,能扣動扳機,將子彈全部打出去,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種勝利。
在這樣的火力密度下,感染者似乎沒有可能突破那堅不可摧的防線。
天空中,武裝直升機如同獵鷹般盤旋,它們的螺旋槳切割著空氣,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為防線增添了一份堅不可摧的保障。
作戰(zhàn)指揮室內,劉少峰的目光緊盯著作戰(zhàn)雷達上那些密密麻麻、如同血色星辰般移動的紅色敵對目標。
旁邊,武裝直升機攝像頭傳輸回來的戰(zhàn)場實況,如同一幅活生生的地獄畫卷在他眼前展開。
封控區(qū)內的感染者,聽到槍聲后,如同被激怒的野獸,全都向防線涌來,他們的速度極快,像是人類在全力奔跑,而他們的跳躍能力也得到了某種詭異的增強。
在這些感染者中,還有一些個體龐大或者形態(tài)怪異的存在。
有的身高達五六米,全身皮膚硬化,如同披上了一層角質層的鎧甲;還有一些個子極小但速度極快,由孩童變異而來的感染者,他們的身影在戰(zhàn)場上如同鬼魅般穿梭;它們的眼睛中閃爍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瘋狂光芒。
劉少峰的臉色變得沉重,封控區(qū)內的感染者幾乎全部朝防線涌來,這對防線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考驗。更何況,這些感染者還展現(xiàn)出了一定程度的智慧。
直升機的攝像頭清晰地捕捉到一些感染者將汽車推在身前,充當移動的盾墻。
經(jīng)過剛才的火力殺傷,感染者明顯變得更加分散,他們學會了如何在戰(zhàn)場上生存,變得更加狡猾和難以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