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上了鎖!”湯向榮焦急地喊道,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些感染者如同死神的使者,距離他們越來越近,恐怖的面容讓他的雙腿直發(fā)抖。他的手緊緊地抓住門把手,試圖用力打開門,但門卻紋絲不動。
張涵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槍套中掏出手槍,對著門上掛著的u型鎖連開兩槍。
762x25毫米的子彈與u型鎖撞擊后濺起火花,槍聲震耳欲聾,吸引了周圍的人和遠處的感染者。
張涵的眉頭緊鎖,用力扯了扯那依然掛在門上的u形鎖,鎖頭發(fā)出了吱嘎聲,卻依舊堅守著崗位。
張涵的嘴里爆發(fā)出憤怒的叫罵:“我就不信打不爛你這破鎖!”他的聲音在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粗獷。
他再次舉起手槍,瞄準(zhǔn)了脆弱的鎖梁,手指穩(wěn)定地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直擊那脆弱的鎖梁。
這一次,u型鎖終于不堪重負,它的金屬身軀在子彈的沖擊下發(fā)出了最后的哀鳴,然后如同失去了生命的軀殼,無力地掉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
張涵迅速推開大門,身后的眾人連忙蜂擁而入,動作急促而混亂。
朱大常三人躲了進來,周圍的幾人也跟著簇擁進來,他們的身影在門口交織成一幅求生的圖景,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迫和恐懼。
朱大常迅速轉(zhuǎn)身將玻璃門關(guān)上,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張涵的面容充滿了恐懼,他的目光穿透了玻璃門外那些拍打哭喊著請求開門的眾人,他的心中雖然涌動著同情,但生存的本能占據(jù)了上風(fēng)。
他知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每一次的遲疑都可能意味著生命的消逝,每一次的猶豫都可能成為最后的遺憾。
進入店內(nèi)的眾人也沒有閑著,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像是在與時間賽跑。每個人都變成了不知疲倦的機器,將衣架、模特、展示柜、甚至是沉重的沙發(fā)和桌子,一件件、一層層地堆積在玻璃門后。
這些物品在他們的手中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它們不再是單純的商品或裝飾,而是變成了守護他們安全的屏障。
每一次物品的移動都伴隨著緊張的呼吸和急促的腳步聲,這些聲音在店內(nèi)回蕩著,仿佛末日的樂曲。
店內(nèi)幾人緊張地搬運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呼吸急促而沉重。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只有這樣才能阻擋那些逼近的感染者。
張涵的聲音里充滿了慌亂,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顫抖,他的眼睛像被磁鐵吸引一樣,緊緊地鎖定著那扇透明的玻璃門。
他的聲音在緊張的氣氛中異常清晰,急促而尖銳:“快點,快點,都給我動作快一點!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把門堵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生死攸關(guān)的緊迫感,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驚恐地望著門外那一片混亂不堪的景象。只見密密麻麻的人群正瘋狂地四處逃竄著,他們臉上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而在這些人群之后,一群面目猙獰、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感染者如餓狼一般緊追不舍。
張涵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迅速地把手槍的彈匣取下。
這個動作對于此時的他來說顯得異常艱難,但他知道,如果不盡快更換彈匣,單單憑手中僅剩下五發(fā)子彈的54式手槍根本無法對抗那些越來越近的感染者。
張涵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從腰間的包里掏出了一個早已壓滿子彈的新彈匣。他緊緊握住彈匣,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fā)白。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新彈匣插入到手槍之中,并用力一推,確保彈匣安裝牢固。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后,張涵抬起手來,用顫抖的雙手舉著手槍看向門外正在撲咬人群的感染者。
那扇看似普通的玻璃門之外已然變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拖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原本熙熙攘攘、充滿生機的街道如今已淪為一片死寂,取而代之的是無數(shù)面目猙獰、渾身鮮血淋漓的感染者。
這些感染者們?nèi)缤蝗吼囸I的野獸,瘋狂地撲向每一個還活著的人。
它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而泛黃的獠牙,肆意撕咬著人們脆弱的肉體。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腐臭氣息,令人作嘔。
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和破碎的尸體,殷紅的鮮血匯聚成一條條小溪,緩緩流淌在混凝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