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猛地加速,肌肉在厚重的防暴服下緊繃,動作迅猛而有力。
在距離防線不足十米時,它們的身體突然向前一傾,雙臂猛地一揮,朝前排的防線狠狠扔去。
錘子和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不規(guī)則的軌跡,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飛向防線的前排。
在扔出手中的投擲物后,這些感染者沒有絲毫停頓。
它們迅速調(diào)整握刀姿勢,將長刀緊握在右手,刀柄深深嵌入手掌,手指緊扣,確保握持穩(wěn)固。
接著,它們又聳了聳肩,似乎在找尋一個更加舒服的持刀姿勢,讓手臂和肩膀的肌肉放松,以便在接下來的沖擊中發(fā)揮最大的力量。
與此同時,它們的左手穩(wěn)穩(wěn)地舉著盾,盾牌的邊緣緊緊貼在身體一側,使其完全遮掩住自己的上半身以及頭部,保護著它們的身體。
隨后,它們的身體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緊繃,準備發(fā)力。
然后,猛地向前一沖,沉重的腳步踏在雪地上,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甚至濺起了飄落在雪地上的雪花。
這些動作看似緩慢,實則是只在一兩秒鐘內(nèi)完成。
從扔出投擲物到調(diào)整姿勢,再到?jīng)_向防線,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充滿了致命的效率。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前排的士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在距離這么近時,還會受到一次遠程打擊。
他們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些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身上,突然看到這些投擲物飛來,心中頓時充滿了驚恐。
“我靠,還來?!币幻芘剖煮@呼道,他的聲音在緊張中帶著一絲顫抖。
盾牌手們下意識地舉起盾牌,試圖擋住這些飛來的武器,但他們的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快舉盾,快舉盾!”一名處在防線中央的排長大聲喊著,試圖指揮身邊的同伴,但他的聲音幾乎被四周的混亂聲淹沒。
長矛手們則驚慌失措地后退,他們的長矛在手中搖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一名少年模樣的長矛手聲音帶著哭腔,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些飛來的投擲物,臉上寫滿了恐懼。
“穩(wěn)住,穩(wěn)住陣腳!”一名長矛手班長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試圖穩(wěn)定軍心,但他的語氣中也透露出驚恐,“別亂,聽我指揮!”
然而,他的命令似乎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士兵們的心中已經(jīng)被恐懼所占據(jù),整個防線的秩序開始出現(xiàn)動搖。
“砰砰砰!”幾聲沉悶的聲響響起,錘子和扳手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上,或者長槍方陣中。
盾牌手們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盾牌上,手臂一陣劇痛,盾牌在手中劇烈晃動,有的甚至直接被砸飛出去。
他們的身體被沖擊力撞得向后一仰,有的直接摔倒在地,盾牌脫手而出,露出了身后的空檔。
在長槍方陣中,情況同樣糟糕。
一些長槍手被飛來的錘子或扳手擊中,長槍從手中脫落,身體失去平衡,向后摔倒。
最倒霉的要數(shù),長槍方陣中第三排的一名長槍手,他原本只是呆愣地站著,卻被一把飛來的扳手擊中胸口,身上的大衣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緩沖或者防御。
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隨后口中噴出一口烏黑的鮮血,向后倒去,長槍隨著他的身體倒下,插在了雪地上,槍尖微微顫動。
而在防線的最前排,一名盾牌手則是被一把錘子砸中了頭部,強大的沖擊力讓他腦袋猛地向后一仰,擊中處的顱骨瞬間凹陷,身體隨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盾牌壓在其身下,僅露出一角。
周圍的警察看到感染者近距離投擲武器的這一幕,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前排的一些士兵身上還裝備有手雷,可在這么近距離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給他們投擲手雷的時間和機會了。
從專業(yè)角度來看,派遣這些警察來擔任督戰(zhàn)隊和中層指揮官顯然是一個不負責的決策。
這些警察并沒有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他們的訓練內(nèi)容更多是側重于解決民事糾紛以及應對反恐事件。
而像這樣的大規(guī)模戰(zhàn)場環(huán)境,顯然與他們的專業(yè)訓練和經(jīng)驗背景嚴重不符,導致他們在現(xiàn)場的應對顯得十分吃力和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