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安和恐慌。
張涵聽到這些,眉頭緊鎖,他嘴里叼著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那煙霧在他面前繚繞,似乎在預示著事情的復雜和不確定性。
他一邊用手指輕輕彈去煙灰,一邊沉聲說道:“這事兒鬧得太大了啊?!?/p>
聽到張涵的話,李有德的臉上布滿了愁容,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無奈和無力:“那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咱們不過就是些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罷了,面對這種情況根本束手無策啊?!彼脑捳Z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自從國家下達封控命令之后,整座城市都變得死氣沉沉的,就像是一座死城一樣。
李有德繼續(xù)描述著城市的景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傷:“以前每天一大早就熱鬧非凡、車水馬龍的街道,如今卻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放眼望去,只有那些執(zhí)勤的軍警還堅守在崗位上?!闭f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神情顯得十分沮喪,仿佛這座城市的活力已經(jīng)被無情地抽離。
這時,低著頭擺弄著手機的張元清突然開口道:“唉,畢竟這里可是有著700多萬人口呢,難道國家真的會不管不顧嗎?”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天真和不解。
聽到張元清的話,張涵微微一笑,但并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說道:“如果說這個病毒的致死率真的像傳聞中那樣高達999,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有效的疫苗或者藥物能夠?qū)ζ溥M行治療的話?!?/p>
“那么從大局考慮,我覺得國家很有可能會選擇舍棄這700多萬人,以此來確保其他地區(qū)大多數(shù)人的安全。”
“雖說國家一直都是把人民放在首位,但在某些極端情況下,還是需要以整體利益為重啊。”
“一旦這種病毒開始大規(guī)模擴散蔓延,想要控制住局面幾乎是不可能的,到那個時候,這700多萬人恐怕就只能成為犧牲品了?!闭f到最后,張涵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一些,仿佛生怕自己所說的話會變成現(xiàn)實一般。
李有德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驅(qū)散心中的陰霾,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勉強的樂觀:“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想再多,我們也無能為力啊。國家會解決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國家的信任,盡管內(nèi)心充滿了不安。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窗外,似乎能透過厚重的窗簾看到那些冷酷的重機槍。
“而且就算你想跑,下面那些軍隊的重機槍,直愣愣地對著你,你也跑不掉?!彼a充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昨天的重機槍掃射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在這個緊張的局面下,他們似乎成了被困在棋盤上的棋子,沒有更多的選擇,只能等待。
李有德繼續(xù)說道:“對于眼前的局面來說,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等,等待國家怎么處理?等待病毒是否會蔓延到這?!彼脑捳Z中透露出一種無奈的接受,仿佛他們的命運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中,而是被更大的力量所掌控。
他們只能靜靜地坐在家中,聽著時鐘的滴答聲,感受著時間的流逝,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不確定和對現(xiàn)狀的無力感。
臨海市,a區(qū)中段隔離區(qū),第72裝甲機動旅,武警第三大隊,7000多人全部駐守在此,工兵正在使用集裝箱構(gòu)筑防線,一些細小的夾縫武警快速的使用沙袋填補著。
a區(qū)海關(guān)貿(mào)易區(qū)的局勢十分緊張,槍聲和慘叫聲不斷傳來。而a區(qū)住宅區(qū)則相對平靜,居民的生活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響。一道高聳的隔離墻將兩個區(qū)域隔開。
此時的臨海市封控前線指揮部內(nèi)氣氛緊張而凝重,一片繁忙景象。無數(shù)身著軍裝、神情嚴肅的軍事人員穿梭其中,各種通訊設備的指示燈閃爍不停,不時傳來急促的指令聲和報告聲。
第72裝甲機動旅的旅長劉少峰正站在一幅巨大的作戰(zhàn)指示圖前,聚精會神地研究著上面標注的信息。
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似乎想要從這錯綜復雜的線條和標記中找出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線索。
在劉少峰身旁,站立著幾位臨海市市政府的高層官員以及武警第三大隊的指揮員。他們同樣面色嚴峻,表情凝重,時不時低聲交流幾句。
“我們構(gòu)筑的防線長度竟然長達整整五公里!”劉少峰突然扭過頭,對著臨海市市長陳良發(fā)問,語氣中透露出不解與疑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動用我們這樣一支裝備精良的裝甲機動旅來進行隔離?要知道,我們配備的可都是威力強大的重武器?。 ?/p>
陳良聽到劉少峰的問話后,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但還是無法完全掩飾住那一絲微微的顫抖。
“這次的危機……”陳良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然后緩緩說道,“其恐怖程度簡直超乎想象,甚至可以用荒誕不經(jīng)來形容。說實話,我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真的發(fā)生。”
“就在一號深夜,我們從印國返航的商船上,發(fā)現(xiàn)了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