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電腦回到臥室,我坐在鏡子前,取出化妝棉倒上卸妝水。
緩慢揉搓眼睛——「??!」
一股鉆心的灼燒感和刺痛感瞬間襲來。
我條件反射捂住眼睛,蜷縮在地上。
卸妝水被換了!
那天染星坐在梳妝臺前搗鼓的畫面猛地閃過腦海。
萬分驚恐和無助中,沈知越大步走進來:
「星兒說她家進小偷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
「我的車在公司,快把你車鑰匙給我!」
我痛到說不出話,眼淚糊了一臉。
他卻視而不見般粗暴地推開我:
「在這磨嘰什么呢!費勁!」
他取了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掙扎著自己打車去了醫(yī)院,處理了一夜。
早上才回家。
一進門,餐桌旁坐著兩個人。
染星的屁股下面壓著我親手織給沈知越的毛衣,正在喝粥。
看到我,她「撲哧」一聲笑出來:
「孟清芷,你這是什么造型啊?」
沈知越抬起頭,勺子瞬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清芷,你怎么了?」
2
紗布下的右眼還在隱隱作痛,我無力地扯扯嘴角:
「我沒事,就是有點發(fā)炎。」
折騰了一晚上,我只想睡覺。
他卻疾步走來抓住我的手,語氣緊張:
「到底怎么回事?清芷,你別嚇我?!?/p>
我還沒說話,染星已經(jīng)喊起來:
「孟清芷,你怎么心機這么重???還故意演這種苦情戲碼,不就是想讓我哥心疼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