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的深情告白,自然是打動了崇禎,然后皇帝陛下傳旨移駕曲阜。
其實這是必然的。
雖然崇禎已經(jīng)拋棄了衍圣公,但可沒拋棄孔丘這個牌位,那么作為大明皇帝路過濟寧,順便去不過百里外的曲阜祭拜一下也就必不可少了,于是包括楊慶在內(nèi)的錦衣衛(wèi)和關寧鐵騎,緊接著護送圣駕直奔曲阜……
“瑪?shù)模献佑植话菘桌隙?!?/p>
楊慶不滿地說。
這樣的夏天離開清涼的運河,走陸路長途跋涉可不怎么舒服,此刻不僅僅是他,整個隊伍都在烈日下如同曬蔫的病雞般向前磨蹭。
“孔老二是誰?”
他結拜大哥曹友義擦著頭上的汗說。
“孔胤植他老祖宗?。〔皇桥判欣隙??老大是個殘廢,不過究竟是不是孔胤植老祖宗還難說,我跟你說他們孔家斷了好幾茬,都是后來續(xù)起來的,五代時候孔末亂孔,孔家嫡嗣都被殺了,剩下一個沒周歲的被奶媽抱走,孔末追殺,那奶媽說是把自己一樣大的兒子交給孔末殺了,后來后唐明宗李嗣源知道后下旨殺了孔末,那奶媽又抱出一個說孔家的那個嫡子于是就繼承了。
但是,如果她獻出的第一個是真的誰又能證明后一個是假的?”
楊慶說道。
“呃,這還真不好說!”
曹友義同樣興致勃勃地說。
他們是內(nèi)官和武官,又從來不會拜孔丘,對于這種八卦絕對熱衷。
“還有呢!”
楊慶低聲說道:“還有說法現(xiàn)在這孔家其實是胡元時候韃子的種。”
“還有這事?”
曹友義瞪大了眼睛。
“表哥!”
身后一聲嬌滴滴的喊聲,立刻打斷了他倆的談話。
一輛馬車緩緩駛過。
圓圓趴在窗口掀開窗簾,里面的坤興公主紅著臉看了楊慶一眼。
“何事?”
楊慶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表哥,公主頭有些疼!”
圓圓似笑非笑地說道。
“等晚上喝酒時候我再給你講這個!”
楊慶轉(zhuǎn)頭對曹友義說道。
后者笑著點了點頭催馬離開不再當電燈泡,楊慶靠到馬車旁,然后看了看坤興公主臉色,的確看上去很不好,于是便要過她小手試了試脈搏,作為一名神醫(yī)他還是有很多特權,別說坤興公主這種身上很多地方他都見過的,就是懿安皇后和袁貴妃有病都找他診治。
“天熱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