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時一根流星錘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慘叫一聲向前撲出,一個狗啃屎撲在臺階上。
“真他瑪能裝逼!”
后面的楊慶收回流星錘鄙夷地說。
那少女尖叫一聲,立刻撲到了那公子身旁把他扶起,好在楊慶還手下留情,那流星錘只是隨意拋出,要不然他得整個屁股被打爛,但即便如此也因?yàn)樽炜脑谂_階上不但滿嘴血,而且門牙還少了倆,躺在那少女懷里捂著嘴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很快那血就把那少女的皮裘染紅。
“你為何無故傷人!”
那少女抱著他流著眼淚朝楊慶喊道。
“無故傷人?他在我家門前對著我家大門,一口一個閹狗,我揍他是輕的,沒把他送北衙讓他嘗嘗梨花杵已經(jīng)是夠?qū)捜蚀蠖攘?!?/p>
楊慶無語道。
那少女一下子語塞。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救命啊……”
那公子崩潰一樣尖叫著。
“快,快把侯郎抬上車,直接去何郎中那里!”
那少女抱著他朝后面的車夫喊道。
楊慶咳嗽了一聲。
那原本準(zhǔn)備上前的車夫下意識地看了忠勇伯一眼,趕緊停下來裝沒聽見,話說這可是錦衣衛(wèi)頭子,傳說中殺人不眨眼,天天拿犯人喂狼,在南京都能止兒夜啼的大魔頭,誰敢惹他不高興,你要讓他一時不痛快,他是真能讓你一世不痛快的。
“不過是破點(diǎn)皮,掉兩顆牙而已要不了命,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diǎn)傷都如此模樣你是還在吃奶嗎?”
楊慶鄙夷道。
那少女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小娘子芳名為何?”
楊慶問道。
“奴家賤名不敢污爵爺之耳!”
那少女冷冷說道。
然后她抱著那公子艱難地試圖站起身,但后者明顯已經(jīng)崩潰,在那里捧著嘴只顧尖叫,再加上那尾椎骨挨了一錘估計是骨折了,一起身立刻像案板上的豬一樣撕心裂肺地尖叫,直接癱在她那柔弱的身體上,一下子就壓得她向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