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甄美玲一路跟著我,拍下了我和房東的那一幕。
我拿著證據(jù)回去找她對峙。
“甄美玲,你只是拍到了一個照片,有什么資格說我的錢是不正當手斷得來的?”
甄美玲看著我手里的監(jiān)控,不以為意,
“這監(jiān)控一點也不清晰,你怎么證明是我拍的你?”
我靠,這么高清還能放大的監(jiān)控視頻她竟然還能嘴硬不承認!
我看著打開的電梯門,突然反應過來,
“我們這個小區(qū)只有電梯卡才能進來,你是怎么進來的?”
甄美玲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反而轉(zhuǎn)變了話題,
“我每個月算上助學貸款才只有兩千四,每個月緊緊巴巴的在學校過日子,連四塊錢的檸檬水都不舍得喝?!?/p>
“你倒好,拿著父母的辛苦錢,不好好上學竟然學人陪睡。”
我捏緊了拳頭,跟這種人說話像是對牛彈琴,她根本不看證據(jù)。
“你再說一遍!”
甄美玲往后退了一步,
“呦呦,你還想打人啊?”
郭夏夢突然打開門,把我爸帶上來。
我爸穿著一個深藍色的polo衫,上面帶著被劃開的破洞,下面是一條迷彩褲和一雙沾著泥的鞋。
估計多半是剛從農(nóng)科院出來就來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