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在這里你還想在哪?要我把你抬到汴京城的皇宮里,在陛下的雪隱里讓宮女們伺候著你拉屎嗎?”
死囚人傻了,眼前這家伙什么奇葩腦回路啊?
“那……那還是算了吧……”
誰料凌晨聽后卻直起了身子,我是那么寬宏大量的人嗎?你把整個隊伍搞的停了下來,在這里耽誤了這么久,就想著這么算了?
你們五個要是一人肚子疼一下,天黑了都到不了地方。
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
一念及此,他雙手插在腰間,冷笑連連的看著這名小刺頭說道:
“你現(xiàn)在就給我拉,就在這里拉!今天你要是拉不出來,老子打也要給你打出來??!”
“你……”
陳嘯沉著臉從后面閃到凌晨身旁,目光如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名死囚,淡淡的問道:“你拉不拉?”
“你……你們……你們腦袋被門夾了嗎?我在這里……”
“老夏、老秦,幫他放松一下,可能是太緊張了有些拘束?!?/p>
下一刻,還不等這名小刺頭再說什么,離他最近的那兩個鏢師徑直走了上去,不分由說的直接拳腳相加,將這位兇惡的死囚打的哭爹喊娘,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弓成了一只皮皮蝦。
盡管他忍著劇痛不斷的嚎叫討?zhàn)垼珒蓚€鐵塔般的壯漢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今天他要么拉出屎,要么再也拉不出屎,沒有別條路可走。
于是,五個愿意為大鄭空氣動力學做出嘗試的偉大先驅(qū),不得已變成了四個,出師未捷身先死,實在是太讓人痛心了!
站在勁風烈烈、五十多米高的水云榭屋頂高臺上。四位殺過人的死囚,乖巧的像六年級小學生,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排成一排,站的筆直。
“來來來,把這個套在身上。”
凌晨笑嘻嘻的將降落傘鋪開在高臺上,提起麻布縫制的背包,十分熱情的親手為大鄭第一位飛人套好,又仔仔細細得檢查了安全措施,確認一切都沒有問題后,他這才雙手握住眼前之人正在顫抖的雙肩。
“你聽我說昂,一會,我喊go,你就從這里跳下去?!?/p>
死囚順著凌晨指的方向望去,高臺木板的盡頭空無一物,正下方就是運河。
“啊??”
本以為聽話了就能活,這不還是個死嗎?!
“老爺……老爺你饒了小人吧!小人知道自己罪無可赦,但……但求您給個痛快,別折辱小人啊……”
“嘖~這是什么話?”凌晨嘴角一撇,隨即臉色認真的向他解釋道:
“我要是真想殺你們,何必這么麻煩?你放心,你背的這個東西,是可以讓你在空中停留一會的,所以不會像普通的高處跳下那樣摔人。再說了,底下是運河,你怕什么?”
囚犯被凌晨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給弄懵了,他是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眼前這人是要做這件事情,還是純變態(tài)了。
于是他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真的?”
凌晨從他面前繞到他的身側(cè),表情有些不耐煩,但語氣卻很誠懇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哪有時間跟你開玩笑?你放心,你背的這個東西質(zhì)量很好的,迄今為止還沒有收到過差評,你就放心跳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