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兩千,白銀一萬,封賞等漠北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一并另算。”
“陛下,這……”
“嗯?”
“呃……謝陛下隆恩~~”
出了皇宮以后,段平和陳嘯幾乎同時長出了一口氣,恍若隔世。
“等戶部把錢打過來后,黃金你倆一人一千,剩下那一萬白銀分給鏢局的兄弟們?!?/p>
段平和陳嘯聽后臉色一愣,下一刻齊齊出聲:“郡公,這如何使得?”
“是啊,我等只是走了一遭,幾乎什么都沒干……”
凌晨背對著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只露出半張側(cè)臉,看了二人一眼,他們就縮著脖子不敢再言語了。
郡公一向說一不二,不喜歡別人啰哩巴嗦。
“兄弟們這一趟天寒地凍的也遭了不少罪,每個人只能分到兩千兩,還是他娘的銀子,我已經(jīng)很慚愧了。
你們兩個爵位低、家業(yè)小,需要用到錢的地方多,我食邑整整六百戶,還有《汴京時報》的稿費,生活支出完全夠用,每月還有盈余。
再說了,你倆還跟我客氣上了?怎么,翅膀硬了?對我的分配不滿意??”
段平連忙說道:“不不不!不敢!”
陳嘯也躬著身子附和道:“我等豈敢!”
見他們不再廢話了,凌晨這才臉色緩了下來,擺著手說道:“行,那就這樣~”
說罷,他轉(zhuǎn)過身,哼起歌兒向著滿是行人的神龍大道悠哉悠哉的走去——
“我應是瀘沽煙水里的過客~
孑然彈鋏~化天地開合~
邂逅過的~夢醒之余~
卻忘了該如何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