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月問木子云道:“怎么了?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那匹馬。。。?!蹦咀釉瓶聪蛄嘶⒆印;⒆雍傻溃骸昂民R,有什么問題?”
“哦,也對,你沒有看到過?!蹦咀釉凄止镜?。
“難道你看過?”虎子詫異道:“你沒發(fā)現(xiàn)那馬的樣子?就根本不是我們這世界的馬呀,它的頭頂可是帶尖的,殺氣很重,我覺得這一匹馬就能殺死一片修行之人了?!?/p>
“算了算了,沒事了?!蹦咀釉茢[手道,不做解釋,其實他也只是覺得眼熟而已,因為他曾經(jīng)與虎子和馮靜接過一項任務(wù),前往落馬河搶奪白蓮啼子,在落馬河上的所有人看到的河水都是純凈的,只有木子云看得到河中堆積的無數(shù)野獸骸骨,以及在白蓮啼子下的白馬尸體,那匹白馬與阿吉汗胯下的駿馬,幾乎一模一樣。
“慕哥沒有來?”鈴鐺擔(dān)心道,“誒?風(fēng)箏姐呢?”
木子云做了個眼神,鈴鐺往一旁看去,風(fēng)箏正坐在面石墩邊上,閉目打坐。木子云說道:“她從幾個時辰前就身體不適了,你們的身體沒有出什么毛病吧?!?/p>
“其實是有的”虎子說道:“我不久前就覺得呼吸困難,好似有一根繩子捆在我的脖子上,現(xiàn)在還好點,之前只能急促促的喘氣,差點憋死了,怎么?風(fēng)箏也是這樣?”
木子云搖了搖頭,回道:“比這還嚴(yán)重,但不便說,鈴鐺,你快去看看她吧?!?/p>
鈴鐺利索地跑到風(fēng)箏身邊,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風(fēng)箏的胳膊,風(fēng)箏睜開了眼睛,嘴皮很干,苦笑了下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怎么樣了?”鈴鐺關(guān)切道。
風(fēng)箏臉一紅,說道:“我身下好痛,仿佛來了月事,但從沒這么痛過,也不見血只是痛,而且呼吸的時候,胸口像是被繩子捆著,許久才能好好地喘一口氣,你快幫我解解衣裳吧?!?/p>
鈴鐺用身體擋住風(fēng)箏,緩緩將其上衣解開些縫隙,但風(fēng)箏依舊不見好。
木子云判斷是一開始那些墮天使留在他們身上的能量印記導(dǎo)致了他二人出現(xiàn)了病癥,而木子云能夠感覺到身體的火能抵消掉了那印記所帶的邪術(shù)能量,至于杜小月,她也難受過了,不過在把身體自殘又復(fù)原后,那些印記就消失了。
木子云將火珠取出,放在了虎子的后背,暴躁的火能將虎子燙的嗷嗷直叫,木子云強壓著他,幾息時間后,將火珠收回,虎子疼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后站起身來,突然覺得渾身輕快了許多,原來木子云的火能真能滅除墮天使留在他們身上的印記,只是風(fēng)箏天生懼怕木子云的火能,火珠靠近之時,差點要了風(fēng)箏的性命,因此,風(fēng)箏只得苦苦受罪了。
木子云走了十幾步,向鈴鐺疑道:“你為什么沒有事呢?”
鈴鐺怔了下,將脖領(lǐng)往后一掀,露出了墮天使的印記,只是那印記正漸漸地消失,只剩下了線條痕跡了。鈴鐺回道:“魔虎替我解決了那些臟東西?!?/p>
風(fēng)箏吃痛的倒在了鈴鐺懷里,她額頭大汗淋漓,捂著小腹,雙腿不住的發(fā)抖。
木子云急道:“先找個僻靜地方,讓她休息一會兒?!?/p>
鈴鐺一猶豫,接著說道:“跟我來吧?!彼I(lǐng)著眾人,別了異界大門,下意識的走在四獸域的街道上,不知不覺間,就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那座小城的空間門前。進入小城后,鈴鐺沒有回家,而是帶著他們前往自己曾經(jīng)的師傅焦互生的家里,作為城中難得的修行者,焦互生的家可算是個大大的城堡。焦互生并不覺得見到鈴鐺奇怪,因為他早就感知到了鈴鐺的能量,只是鈴鐺如今的強大,和她身邊一種強者的氣場,壓得他膽戰(zhàn)心驚,他知道這丫頭注定是個大人物,但也進步的太快了些。
眾人就在焦互生的家里歇下了,而異界大門前,留下了木子云的一個火焰分身,那分身藏的很隱蔽,就是為了等待遲遲未來的方天慕。
木子云趁機問鈴鐺關(guān)于她身世的事情,但鈴鐺緘口不言,一個字也不往外說,外人都能看出她對這座城有著無法說出的情愫,卻不似是喜愛,而是怨恨。
焦互生認(rèn)出了墮天使的印記,他朝眾人惶恐道,這種印記人類是解不了的,只有精靈才有法子解,還得是實力強大的精靈,解不了,那印記也不會立即要命,只是會像是個無法被治好的疾病一般,折磨人一生。焦互生還強調(diào),最好是找黑精靈一族,他們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這種印記本來就是他們的黑魔法,焦互生猜測給眾人種下印記的那位墮天使,一定是由黑精靈墮落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