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只是我估摸著,他并不是死在我的手里,那日黎生脫逃,應(yīng)該追上了昊罕,‘祝融之子’的族長,怎么可能會讓昊罕將他被收為奴隸的丑聞帶回家族,一定是在半路就把他殺了。”
“也真是天助我也”木子云接著低聲笑道:“我們可以以此要挾,讓‘祝融之子’為我們做些事,呂邦、掛檀族、王斌貴族,‘霞’,他們?nèi)齻€勢力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利益鏈,各自在想方設(shè)法吞沒其他兩股勢力,我們‘霞’現(xiàn)在就是一把好用的匕首,可以將戰(zhàn)爭的節(jié)奏加快不少,
但我們不僅要自保,還要多做不少事,他們希望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得夸張一點,反正收尾的都是他們。”
“我覺得王斌貴族沒有什么能夠打敗呂氏皇族的資本,不是說他們的根據(jù)地北角霖已經(jīng)被毀滅了嗎?估計沒剩下多少人了。”虎子說道。
吱。。。。門被推開了,鈴鐺抱著個枕頭和一串被褥走了進來,直走到了床邊,放了上去。
“你干嘛?”木子云疑道。
“跟你一起睡,怎么樣?”鈴鐺嬉笑道。
“睡個屁??!滾蛋!”木子云叫道。
哪知鈴鐺脫了鞋子,就躺到了床上,背著木子云說道:“我好困,一睡恐怕要睡許多天,你幫忙守著,我不想醒,不要打攪我,晚安?!?/p>
“喂,你這家伙?!蹦咀釉茮_到了床邊,揪住了鈴鐺的耳朵,未成想這丫頭竟然已經(jīng)睡去,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困。
木子云正惱,門口又進來些人,風箏躺倒了鈴鐺身旁,一句話也沒說,杜小月吐了吐舌頭,羞怯怯的也爬上了床,過一會兒,連方天慕也來了。
“喂小子,女人就算了,我還能睡一睡,你就直接滾回去好了。”
方天慕在地上扔了一條被子,直接躺了上去,嘴中冷道:“我們會睡很多天,輪番守夜,我先睡了?!彼€真睡了,比鈴鐺還快。
“沒辦法”虎子也在地上鋪了一席被褥,“你先睡吧,我過會兒叫你,雖說王斌貴族打了招呼,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p>
“好吧,我睡了?!?/p>
饑餓可以用不停的吃來彌補,睡覺也得一夜夜的來補,眾人就在這一間房里睡了整整五天五夜,期間,木子云、虎子和方天慕一直輪番守夜,其實誰這么長時間依舊是不夠的,他們半個月來雖然也有睡覺,但都是無用功,不同于饑餓,困是會干擾精神的,三天沒睡或許睡一天就彌補了,但要是十天甚至更長,那或許要以成倍的時間來完成恢復。
眾人在第六天就被人強行叫醒了,王斌貴族還是沒料道這群怪物能睡這么久,呂邦那家伙已經(jīng)被拓跋皇堵了七天,大軍寸步未進,連王斌貴族都急了眼,這種時候怎么能給掛檀族喘息的機會,所以他們想方設(shè)法講“霞”的位置報給了呂邦。
這一天,是呂邦親率大軍,找到了這家客棧,倒霉的時,那時守著的方天慕,他將黑刀插在門口,自己坐在桌旁,手臂抵著桌面,撐著頭,懶洋洋的盯著呂邦,眼神卻帶冷意,呂邦央求了多番,也不見方天慕動動眉頭,無奈之下,呂邦只得將房子點著,把眾人激醒過來。
六個人都帶著深深的黑眼圈,虎子無精打采的問道:“呂城主要做什么?”
呂邦鞠躬大拜道:“懇請‘霞’助我復辟江山?!?/p>
木子云倚著柱子,哈欠不斷,回道:“我們的任務(wù)不是已經(jīng)做完嗎?”
“這。。。諸位有所不知,他掛檀族高人眾多,之前與諸位談?wù)撨^得那個火人,如今竟成了我大軍征戰(zhàn)路上的一道鴻溝,我軍內(nèi)的確也有高手,但殺他前次百次,他總能完好重生,這家伙能抵得上一國的兵力,呂某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的法子,可是軍內(nèi)高手傷殘過半,那火人如今帶著傀儡皇室的大軍反擊過來,我軍已無力阻擋,呂某懇求諸位助我一臂之力,拜托了?!眳伟钣质且话?。
“可以”木子云說道,“得準備幾輛大馬車,我們還要睡一覺,路上睡。”
“好好好”呂邦對身旁將官喝道:“快去買幾輛寬馬車,鋪上棉褥?!?/p>
那人領(lǐng)命去了,不久就拉來了幾輛簡樸的大馬車。
眾人上了車,果真又睡去了,只木子云和方天慕靠坐在車中,仔細思量著“霞”接下來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