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之子——落鳳鳴(一)
排名第八的凡稚之火,在鸞鳳面前同樣毫無抵抗之力,木子云陷入絕望之際,瘋狂的拓跋皇接管了火原上所有的火焰。
躲在遠(yuǎn)處的稚卿突然說道:“不妙,木子云竟沒有與拓跋皇抗衡,如此一來,我族人豈不是更要遭殃?!痹捯魟偮洌阋姷交靵y之中,黎生被鸞鳳之火拉到了拓跋皇的面前。
失去了凡稚之火,黎生淪為待宰的羔羊,被拓跋皇一道火拳擊飛出去。而戰(zhàn)場已經(jīng)以拓跋皇成了中心,掛檀族人反而驅(qū)使傀儡護(hù)住自己逃離了出去。
“木頭。。。?!憋L(fēng)箏攙扶起倒地的木子云,緩緩拍他的后背,嘴中悲傷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鈴鐺她不會怪你,為了她,我們也要活下去?!?/p>
木子云精神極度萎靡,渾身乏力,此刻對任何言語都提不起興致。任憑風(fēng)箏怎樣勸慰激勵,他都僅僅是麻木的跪坐在那里。
杜小月、虎子、方天慕紛紛趕來,虎子一到便急問道:“我剛剛見著魔虎跑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鈴鐺呢?喂,木子云,你小子。。。。怎么跟丟了魂一樣?!?/p>
風(fēng)箏捂住嘴,一聲抽泣熱淚灑下,她開口回道:“鈴鐺她。。。。她死了!”
眾人一片沉寂,許久,虎子抽搐著臉,苦笑道:“喂喂。。。你開玩的吧風(fēng)箏,木子云!你特娘的說句話,這。。。”接著他瞪大了眼睛,而后是一臉惶恐,又一臉悲憤。
方天慕冰冷著臉,眼睛里卻涌出了血絲,他頭帶金殼,雙手按住插在地面的黑刀柄,他聲音不再冷厲,反而帶起一股不沉穩(wěn)的激蕩,他頓頓說道:“誰干的?!?/p>
風(fēng)箏頭一低,嘴唇一緊,苦苦嘆了一聲,回道:“拓跋皇,或許又成了掛檀族的傀儡?!痹捯魟偮洌宦犚娚砬耙魂嚻骑L(fēng)聲,衣裙被拂拂吹動,抬頭一看,方天慕已然飛沖了出去,他不顧腦上金殼,決然殺向了拓跋皇。
幾息過后,火原上被豁開了一個陰森的裂口,數(shù)百鬼魂從陰間爬出,方天慕揮劍站在那裂口前方,聲音寒而徹骨,他冷道:“雜碎們,我給你們重新站在陽間的機(jī)會,聽從我的命令,否則,魂飛魄散?!?/p>
“桀桀桀,小鬼,本大爺在怨念中被折磨了上千年,啊。。。陽間,我既然回來了,那就。。。。”那厲鬼還未說完,周身就被能量壁圍住,接著魂魄所帶的能量無限制的被抽離出去,眨眼的功夫,厲鬼的魂魄便消失了。
方天慕朝向拓跋皇舉起了黑刀,冷道:“去,啖其肉,飲其血?!笔畮紫⒑?,所有從能量開面跑出來的厲鬼都沖向了拓跋皇。
鸞鳳之火的炙烈不及木子云的強(qiáng)悍,那陰間的寒氣只在鸞鳳之火面前掙扎幾回便反撲過去,那冷到極致溫度讓拓跋皇快速的從頭昏腦漲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而后,數(shù)百厲鬼將拓跋皇撕成了碎片,鸞鳳于灰燼中重生,再于冰寒中覆滅,如此輪回不止。
虎子喊道:“方兄,你本就抵不過那寒氣,快些收了這術(shù),小心你腦上的金殼!”
方天慕失了理智,非要?dú)⒘诉@不死的鸞鳳才能解恨,腦上金殼侵襲雀背甲的速度陡然提升了數(shù)十倍,而最遭殃的便是戰(zhàn)場中的“祝融之子”族人,鸞鳳每一次重生,都會無意識的吸收四周的火氣據(jù)為己用,那些“祝融之子”的族人因為無力反抗,而紛紛趴在地上,被一次次的吸收身上的凡稚之火,凡稚終了后,丟失的便是帶著自己能量的污稚之火,久而久之,許多人都陷入了半死的狀態(tài)。
遠(yuǎn)方的稚卿對王斌貴族的胖掌柜急道:“是時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