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情不知何起,今朝不知是何夕。
四目相對、情比金堅。
……
事畢,雖然南溪很累了,但她還是有事兒想問周瀾安。
她貼在男人肩胛處,汗津津的,臉蛋更是帶著薄紅:“那位白小姐是不是喜歡你?否則怎么會三番兩次地為難我?”
周瀾安沒給肯定的回答。
但也沒有否認。
他沉吟一聲說道:“榮恩集團不會再與白家合作?!?/p>
有這一句話,南溪就足夠了。
她不想整日疑神疑鬼,不想跟在男人屁股后面過日子,再說經(jīng)歷那么多后,特別是周瀾安付出心血,那樣的殫精竭慮后,她該付出應該有的信任。
反正是一個很乏味的故事。
……
入夜,酒店另一處,上演著另一個故事。
今晚有活動,晚棠工作到很晚,約莫凌晨12點才下班。
換上便服,她套上保暖的羽絨外套,走到停車場打開自己的白色瑪沙拉蒂,坐進去關上車門。
她沒有立即發(fā)動車子,而是翻開細鏈子,又靜靜地看著那張照片。
趙寒笙,圣誕節(jié)了。
你那里有沒有火雞面,有沒有圣誕老人,有沒有人在你的床頭放襪子,放上禮物?20歲的趙寒笙,一定還很年輕吧。
晚棠松開鏈子,靠在椅背上,靜靜地望著黑夜。
一會兒,她啟動車子。
大街上,圣誕夜的熱鬧漸漸散去,只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在街頭散步親吻,但是這些熱鬧都與晚棠無關,她有些疲憊,但是內(nèi)心是荒蕪的,將車子停到路邊的一家甜品店,買了一支雪糕,大冬天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慢慢地吃。
趙寒笙,圣誕快樂!
她就那樣在大街上游蕩,一直蕩到凌晨兩點才開車回到自己獨自居住的別墅,那幢別墅正是何競留下來的別墅【晚棠】。
黑夜里,隨著白色車子駛?cè)耄锩鏌艋鹆疗稹?/p>
黑色雕花大門,開了又關。
等到一切恢復平靜,一輛黑色路虎緩緩停下。
趙寒柏從車上跳下來,目光幽深地看著里頭,他跟著晚棠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