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算日子一樣,精確地算到程度,時間久了,她都快弄出毛病了,但是這種隱秘的掌握是夫妻私密,本身就是一種張力,只有他們能明白,換個方式也是一種新鮮感。
南溪胃口被釣得足足的。
像是偷腥的小貓兒,比周瀾安還急呢。
可是她是女人,又輕易說不出口,只得轉(zhuǎn)身抱住他的腰身,小臉貼著他的小腹位置,一會兒覺得不夠又仰頭看他,直勾勾的。
周瀾安輕輕刮她的鼻子,逗小狗似的。
一會兒,他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很慢地撫觸,最后來到她的頸間輕輕握住,一直到這里,似乎一切變了調(diào),在她輕促的呼吸里,他低頭親吻她,還不忘調(diào)侃一句:“這么饞嘴?”
南溪幾乎被整哭了。
但是周瀾安又很溫柔,捧著她的身子,與她接吻。
整個過程,都是緊著她的,并不特別放縱他自己。
情到濃時,她捧著他的臉孔,深情注視。
終是亂了分寸!
……
一切結(jié)束,云散雨收。
南溪貼在周瀾安的懷里,小聲說:“昨天媽媽問我想在哪里辦婚禮。周瀾安,我們在【央筑】辦好不好?那里不錯,而且還是晚棠工作的地方?!?/p>
周瀾安親親她的臉:“當(dāng)然好,回頭我讓徐朗對接一下,至于主題我讓人設(shè)計好讓你挑選?!?/p>
南溪點頭,細細的手臂抱著丈夫的身子。
一會兒又將腦袋擱到他的肩胛處。
周瀾安側(cè)頭:還挺粘人,看來不怎么累。
他閉目:下回可以加大強度。
其實,他一向是重欲的,這點兒哪里夠,但是他愛南溪,他珍惜她的身體不會亂來,也因為愛她不會在外頭放縱,偶爾克制也是挺好的,至少能嘗一回的時候體驗加倍。
夜深,兩人相擁而眠。
呼吸漸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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