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最后一次準備小嬰兒的東西。
她喜歡買粉粉的小衣裳。
這天,她在趙寒柏的陪同下,逛母嬰店,不想撞見了熟人。
不是旁人,正是沈宗年,晚棠的前奶狗。
驟然見面,趙寒柏那個反應(yīng)絕了,那是臉上紅瘟了,好在沈宗年身邊跟著一位懷孕五六個月的女士,看樣子是新婚妻子,兩人看著十分恩愛。
趙寒柏一眼看出,那女人跟晚棠有幾分相似。
——沈宗年心思可想而知。
他心里不是滋味,眼看著晚棠與沈宗年只是點了下頭,就擦肩而過了,就連寒暄的意思都不曾有。
他又在意但又好奇,等到結(jié)完賬,回到車里。
他開始盤問她:“剛剛不聊幾句?”
晚棠慢條斯理系安全帶:“聊什么?你希望我跟他敘舊?我對結(jié)過婚的男人可沒有興致?!?/p>
趙寒柏氣得牙疼:“那你的意思是,對單身的男人感興趣了?那趙寒笙還是單身呢。”
晚棠心早好笑,真幼稚啊。
她側(cè)頭捧住他的臉,親親他的鼻梁:“趙先生也是單身。”
大狗狗的毛被順平了。
他小聲抱怨:“趙寒笙跟這個沈宗年,看著都是斯斯文文的弱雞,哪里有我的力氣,哪有我能在床上滿足你?”
晚棠:“那我試一下,比較一下?”
趙寒柏又紅瘟了:“何晚棠你別忘了你懷孕快九個月,還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這個女人……”
晚棠還想逗逗他,但下一秒,就皺起眉頭。
一陣劇烈的宮縮。
裙子下面,一片濡濕,竟然是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