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她才消化掉這個事實。
——孫恬得了艾滋。
……
南溪總歸不適,讓莊存姿看著孩子,自己去了洗手間。
奢華洗手間,金色水龍頭,水流涓涓。
孫恬漂亮臉蛋,出現(xiàn)在鏡子里頭。
她倚著墻壁睨著南溪,然后從皮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煙,熟練地抽出一根點上,一整個煙視媚行的樣子,早不復當年的清純模樣。
南溪手扶著盥洗臺,靜靜地看著孫恬。
孫恬一臉的無所謂,甚至輕輕地笑著——
“你一定聽說了吧,我得了臟病!”
“是從我丈夫那里得來的,而這個好男人是周瀾安介紹的,你看,他就是這么的溫柔體貼,最好的都要留給我!”
“不過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報復你,這幾年我折騰過,但是周瀾安讓我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不要得罪他,不然我會很慘很慘,因為我不是一個人,不是只有這一條爛命,整個孫家的命運都捏在他的手里呢,他想放我一馬,孫家就會好過,如果他心情不好了,孫家全部上街去討飯。慕南溪,我現(xiàn)在明白一個道理,當男人在乎女人,什么原則都愿意為她破的?!?/p>
“世交,青梅竹馬?”
“在你慕南溪面前,我什么都不是?!?/p>
……
孫恬說著掐掉香煙。
然后笑笑,就這樣走了。
南溪緩緩轉(zhuǎn)身,看著鏡子里。
她記得外面的大樓上還掛著孫恬的廣告牌,其實在京市到處都有,但是光鮮的背后竟然是這樣了,這一切都是周瀾安做的?
還有那個江總,聽說進了瘋?cè)嗽骸?/p>
這一切,說明一件事情,當年周瀾安有過很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