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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肖白握著手機(jī),一手夾著香煙。
過去,他極少吸煙,但是最近卻是煙不離手。
臥室門被推開了,孫靜雅穿著真絲睡衣,手里端了一杯牛奶。
她走進(jìn)來后放下東西,一手攀在男人的肩頭,拿掉他手里的煙頭,輕聲說:“吸多了對嗓音不好!肖白,你怎么接【風(fēng)聲】的特出了?你跟星耀已經(jīng)解約了,你不欠她什么了,沒有必要還這個人情?!?/p>
肖白淡淡的:“你想多了?!?/p>
孫靜雅聲音激動起來:“你別說喜歡這個角色。肖白,你是影帝,除了一番男主你不能接這樣的角色,會消耗你的粉絲的?!?/p>
肖白推開她:“我已經(jīng)接了?!?/p>
女人跟過去,用力抱住男人身子。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一抹可憐:“肖白,你還想著她是不是?你清醒一點(diǎn),那樣的家庭不是我們能高攀上的,你忘了那年收到的信嗎?你忘了她的父母一直反對嗎?那信上寫得很清楚,叫你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叫你別忘了自己只是一個戲子!肖白,你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p>
肖白的身體僵住,臉孔刷白。
那一年的信。
是啊,那年他回宣城老家,他偶遇了葉傾城的父親,后來他就收到了來自周京淮的親筆信件,上頭明明白白地說了,周家不會讓戲子進(jìn)門。
那一件事,將肖白全部的自尊打碎掉了。
原來,在葉傾城父親心里,他只是戲子。
孫靜雅的臉蛋貼在肖白背后,軟媚低喃:“肖白,我們才是最適合的,我們是未婚夫妻,你要了我吧!這樣就對她死心了?!?/p>
肖白黑眸微垂,手握著孫靜雅的手,似乎是想挪開。
但是腦子里,一遍遍地過著信上的內(nèi)容。
年少的羞憤,還有失去愛情的痛苦,叫他急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女人被扔在大床上。
接著,就是疾風(fēng)暴雨,孫靜雅終于如愿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