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像是觸動了什么開關。
陸驍一下子瘋掉了。
他血氣方剛正值壯年,身體素質又強悍,碰上喜歡的女人那直接很瘋,控制力又強。
大半個夜晚,葉傾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直瘋到凌晨一兩點,男人又如珍似寶了起來,新一輪細細的折磨。
天微微亮,陸驍總算松開了女人,抱著一起胡亂沖了個澡,緊緊地摟著一起睡覺,但是陸驍太興奮了,舍不得睡,一直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
葉傾城的素顏,要顯得年紀小些,看著二十四五的樣子。
房事后,臉蛋透著薄紅,眉目如畫。
陸驍忍不住拍了一張照片,留著自己偷偷欣賞,他又捧著她的臉細細地啃了一會兒,這才滿足地睡去。
一樓,傭人不敢睡,又驚又懼。
……
天光亮,葉傾城一下子坐起來。
隔了好一會兒,她低頭看著身上的黑色襯衣,認出是陸驍常穿的牌子。
背后傳來陸驍?shù)穆曇簦骸澳悴粫徽J賬吧?”
葉傾城拍拍頭,將昨晚的事情過了一遍,猜了個七七八八。
她掀開被子起來,很直接地問:“認什么賬?陸驍你還是處?要我負責?”
她走進洗手間里,洗漱。
一雙結實的手臂,從身后摟住她,扳過她的臉細細地親吻,葉傾城蠻無語的,她還沒有刷好牙,陸驍也不嫌棄,陸驍盯著她的眼:“那我就被你白嫖了?”
葉傾城掙開他,拿水沖臉:“你沒舒服?”
耍流氓,是男人的拿手好戲。
陸驍側坐到黑金臺面上,一臉興味:“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