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麗一直低著頭,她有句話不敢講,其實周總挺雙標的,慕南溪也是關系戶啊,不過她心里是有些痛快的,她在這里鳥氣是受夠了。
慕南溪,簡直是來整頓職場的。
結果就是慕南溪當了副主管。
王艷麗后面工作辛苦,提了兩檔工資。
一片倒抽氣聲中,周瀾安將人摟著,被簇擁著走出去,經(jīng)過徐美麗的時候,徐美麗看著南溪,手指甲掐在肉里,嫉妒氣憤得要發(fā)瘋了,要不是顧忌著爸爸,她現(xiàn)在就想撕了這個白蓮花!
這么大的背景不說,把她害得好慘。
但她再生氣也沒有用。
人就是命好。
……
幾分鐘后,周瀾安把人帶到了頂層。
因為南溪這樣子沒有辦法走出去。
頂層辦公室,約莫120平米,推開休息室的門,里面還有約莫80平米左右,大床和衣帽間還有衛(wèi)浴,全部齊全的。
一進去,周瀾安就將人緊緊地摟在懷里,像是在摟抱走丟又失而復得的小狗,帶了點兒訓斥,又有些寵溺,她的頭發(fā)上臟的,身上也是臟的,把他身上弄臟他并不在意。
靜靜地摟抱了很久,才松開來,低頭親親小狗。
“去洗一下?!?/p>
南溪仰頭看他,看他臟了的衣裳:“你呢?”
周瀾安拍她一下屁股:“我打個電話,等你洗完我再洗?!?/p>
南溪點頭,走進浴室里脫掉身上臟了的衣服,然后打開花灑沖洗,她低頭聞聞,確實不太好聞,然后她的神色就有些怔忡起來。
她再次感覺到,她與周瀾安的差距。
她是他養(yǎng)著的,工作靠他拿,就連被欺負也是要靠著周瀾安女伴的身份,她卑微得不敢用女朋友這三個字。
熱水和沐浴露,沖掉一身的臟污,很快就如同出殼的雞蛋一樣,白嫩干凈,里頭沒有她的衣服,她就裹著浴巾濕著頭發(fā)走出去,但是走到浴室門口時撞見了周瀾安。
他抬手一手解著扣子,看著她從浴室里出來,白嫩氤氳的樣子,喉結微滾:
“在我衣帽間里挑一套衣服,湊合著穿?!?/p>
南溪紅著臉蛋,點頭。
兩人錯身而過時,周瀾安還是忍不住,握住她的細腰捏了捏,只覺得她說不出的香軟,但是一觸即放,并未戀戰(zhàn),他不是一個喜歡頂著臟污去做那事兒的男人,他喜歡清清爽爽的,就是帶也只能帶著荷爾蒙的味道。
南溪看著他進了浴室,自己拉開衣帽間的門,里頭的柜子掛滿了周瀾安的衣服,大多都是正裝,西裝襯衣類的,但也有毛衣和運動褲,南溪在里頭挑選了一套寬松毛衣加灰色的運動褲,才套上毛衣一會兒,正要翻看褲子呢,身子就被一只手臂摟住了。
身后,是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
南溪的聲音都顫了:“周瀾安?!?/p>
男人沒有說話,高挺的鼻梁頂著她嫩白的脖頸,緩緩地蹭著,自下而上,說不出緩慢,也是說不出的磨人,蹭得南溪全身顫抖,想說話但是腰上一緊,她仰著頭不禁輕喚一聲,這回聲音更是顫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