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過澡,頭發(fā)洗得香香的,穿一件雪白浴衣,整個人看著松松軟軟的,緩和了那冰冷的氣息。
趙寒柏望著主臥室,好在里頭沒有男人居住過的痕跡,看來沈宗年一般不會留宿,想到這里,他心里好過一些。
她靠在沙發(fā)上看財報。
趙寒柏走過去,輕輕抽開:“明天再看,先去吃飯?!?/p>
晚棠抬眼看他,半晌起身,越過他朝著客餐廳走去。
趙寒柏掉頭看她。
而她已經(jīng)走出主臥室。
吃飯的時候,她亦是沉默的,幾乎不說話,趙寒柏給她夾菜,她低頭看著總算是開口了:“真把自己當成私人助理了?你敢當,我還不敢用?!?/p>
她索性說明白了:“吃完飯刷完碗盤就走吧!今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fā)生過,我就當高消費了一回?!?/p>
她轉(zhuǎn)身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20萬,算是報酬?!?/p>
趙寒柏皺眉:“你當我是鴨?”
“要不然呢?”
“以什么身份?”
“我說過我沒有心情談情說愛,即使有,也不會是你。”
……
晚棠說完,就走回主臥室了,并關(guān)上門。
趙寒柏獨自坐著。
一抬眼就能看見玻璃倒映的身影。
落寂,悲涼,就是沒有歡喜。
現(xiàn)在的晚棠很難討好。
她無欲無求,即使發(fā)生關(guān)系,她似乎根本無所謂,還丟給他20萬作為報酬。
她還是那個害羞的小東西嗎?
趙寒柏盯著那道門,一下失了胃口,但最終他還是將碗盤清洗了,還勤快地給她清理了玄關(guān)柜,收拾好她的外套和手拎包,她的高跟鞋也一齊擦了擦。
過去,他亦是做慣了的。
等弄好一切,他下樓去。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何琛靠著車頭在吸煙,明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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