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柏將煙頭踩熄,再看地上堆積的香煙頭,才感覺自己失態(tài)了。
懸而未決。
這種痛苦,只有深愛的人才知道。
他抬眼注視著晚棠。
晚棠樣子平靜,甚至是微微地笑著:“鹵煮很好吃,翠珍最近又接了幾個(gè)大單子,愛林與愛晚困了,趙寒笙帶著娘仨先回去了。”
趙寒柏:小兔崽子還怪體貼的。
晚棠往前一步正想說話。
下一秒,她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痛楚。
趙寒柏一下子緊張起來,立即扶著人著急地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晚棠能聞見他身上淡淡刮胡水的味道。
淡淡的,混合著純男性體溫。
聞著,叫人心安。
而他的手臂與懷抱那樣結(jié)實(shí),她靠著覺得舒服,抬眼望著他的俊臉,不禁抬手輕撫他的臉孔,聲音低低的:“是孩子,是孩子胎動了?!?/p>
啊……
男人臉上一抹驚喜:“孩子會動了?”
晚棠:“是。”
她往下捉住他的手掌,輕輕覆在自己的小腹,讓他細(xì)細(xì)體會,但這會兒孩子不動了,急得趙寒柏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粗聲粗氣地問:“小兔崽子怎么不動了?”
晚棠不禁笑了:“四個(gè)月還不到,不會總是動的?!?/p>
趙寒柏低頭看她,目光奇異,含著熱切的光。
下一秒,晚棠被他抱起來,朝著別墅大廳里走。
女人嚇了一跳。
她連忙摟著他的脖子,驚呼一聲:“趙寒柏?!?/p>
趙寒柏低頭,用鼻梁蹭蹭她的鼻尖,親呢說道:“知道我不高興,所以小兔崽子特意出來,哄哄爸爸,小兔崽子很孝順。”
晚棠好氣又好笑:“你叫趙寒笙小兔崽子,孩子也這么叫,以后不會弄亂了?!?/p>
趙寒柏干脆利落:“那以后不叫他了,專叫我們的孩子?!?/p>
晚棠皺眉:“萬一是個(gè)小姑娘呢?當(dāng)爸爸的小兔崽子、小兔崽子的叫,多難聽魁啊,等她長大以后一定會抗議的。”
趙寒柏嗓音充滿感情:“小姑娘也這么叫,是我趙寒柏的小崽子,只有我這么叫?!?/p>
(何洛洛:我謝謝您的偏愛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