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焊得牢固,用料足夠結(jié)實。
即便如此,也難免會在反復撞動下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工裝褲串著皮帶原本搭在床沿。
忽然伴著猛震墜落而下堆迭在地,蓋住了一雙秀氣的碎花布鞋。
維持在一個姿態(tài)的雙腿酸麻得直抖,跪都跪不穩(wěn)。
一個失重,她重重坐了下去。
驚呼吼她倒吸了口涼氣。
身體像是被鑿開了兩半。
那極致的飽和將平坦原野頂出一弧小山丘。
神經(jīng)被倏然束緊,炙烤得她忘乎所以。
這沉沉一坐,倒是把一言不發(fā)的男人驚起了一聲難耐的悶哼。
一直是她掌控全局,木頭樣的男人除了若有若無回應著她的吻,身體就像打上了鋼釘。
雖不反抗,卻從不主動相迎。
“陳摯……”
她氣喘吁吁,連話都斷斷續(xù)續(xù):
“我、沒有力氣了?!?/p>
怪就怪她嘴巴饞貪吃,貪吃又怕累。
怕累又攤上個木頭人。
本以為男人會不知所措亦或是沉默以對。
沒想到她身子不過停了片刻,身下的腰胯竟動了起來。
喬佳善沒撐穩(wěn),撲倒在男人的胸懷里。
只聽耳邊沉沉響起磁性的聲音:
“扶穩(wěn)?!?/p>
緊接著,那雙過于克制的大手順著腰畔一路往下,握上了她豐彈的軟肉。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教都不必教。
哪怕是一張白紙,哪怕是個瞎子。
麥色皮膚蒙滿了細汗,肌肉纖維根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