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陳摯用手護(hù)在她頭頂,她都察覺不出任何區(qū)別。
情到濃時她愛胡言亂語。
至少對陳摯而言是胡言亂語。
亂七八糟的話從她嘴里冒,也不知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聽得陳摯羞愧難當(dāng)。
然而此情此景,這樣露骨的言語由她說出口,倒像在給他火上澆油。
煽風(fēng)點火之下,再濃的羞愧也被焚燒殆盡。
她越說舒服,他越是賣力。
力氣賣到了極限,又被她哭著喊著求饒。
起初他還會按著她的心意走,走著走著,連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力氣裹滿了狠勁兒往最深處鑿,本著一股鑿穿的勢頭猛得不像話。
她嗚咽著,指甲扣抓著他緊繃的背肌,嘴里不停念道太深了脹壞了。
深是多深,淺是多淺,他沒了分寸。
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往里送。
像是送到了最深處,她就只屬于他了。
她就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力氣一下比一下重。
程度一下比一下深。
縮緊被撐開數(shù)倍大,顫顫巍巍吞著咬著往里喂的龐然大物。
咬得緊了些讓男人粗息加重,貫入的力量又蠻橫的添了幾許。
險些讓她忘記自控哭天喊地。
還以為陳摯這輩子都變不了洪水猛獸。
這不,說變就變了。
灰白色的瞳斥滿猩紅,滿身肌肉充鼓。
突出的青筋好似能看到血液流動的速度。
他將她摟得太緊了。
粗壯的雙臂像繩索一樣緊緊捆著她,讓她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