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握著拖車長桿的手,是那掌勺烹調(diào)的手,是一次次遞給她錢的手,是為她雕刻木人的手。
是撫過她眉眼的手,是擁抱著她的手。
是縱她情潮跌宕,不能自已的手。
喉嚨里再抑制不住強忍的聲息。
少女的聲音似嗚咽似嚶嚀,又完全不似。
那聲音若有若無撥得他心亂如麻,身體本能的變化讓他窘迫得無地自容。
“水、水涼了。”
他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端倪,必須要逃:
“我再幫你燒一桶……”
他的手剛剛抽離。
突然一個力氣朝著他的雙肩狠狠一推,讓他倒躺在了床上。
緊接著。
少女濕透的身體跨坐上來。
他抬起手,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可不過是輕輕觸碰到她的臂,她便提起了聲量:
“疼!”
只一聲。
他的手便迅速彈開,再不敢靠近。
“我的手剛做完手術(shù),你這么亂碰,弄傷了我可怎么辦?”
“我、我不碰?!?/p>
放于身側(cè)的手攥緊了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喬佳善……你下去,我?guī)湍惆岩路咨?,別著涼了?!?/p>
她俯視品賞這那張陷入慌亂的英俊面龐。
品賞著品賞著。
稍顯輕蔑的目色逐漸灌注了沉甸甸的重量,變得與往常不再一樣。
“陳摯。”
她喚了聲他的名字。
那聲音很近,就挨在他的耳畔。
還未等他啟聲。
一個吻封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