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斡朴频刂背咸扉T而進,似乎并不將這天庭的守備放在眼里。
那牧牛童子看也未看增長天王和一眾守將,直接牽著青牛,越過增長天王,朝著南天門內(nèi)走去。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牧牛童子那姿態(tài)之傲慢,讓敖烈心中不悅。
敖烈怒聲質(zhì)問道:
“為何我們排了這么久的隊,他這一個放牛的卻能直接插隊?”
“他為何不用接受監(jiān)測?”
敖烈的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和憤怒。
他身為龍族太子,何時受過這等不公平的待遇?
“嗯?”
那牧牛童子聞言,眉頭一皺,瞥了一眼照妖鏡下的兩條龍。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隨即呵呵一笑道:
“什么下界的披鱗帶角之輩,濕生卵化之徒,也配與我等相提并論?”
“哞!”
青牛似乎對牧牛童子的話語頗為不滿,哼了一聲,鼻息中噴出一股熱氣,表示抗議。
趙公明站在一旁,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差點想一鞭子將那牧牛童子打死。
但趙公明還是沒動手。
畢竟他認識那頭青牛,也知道這牧牛童子的身份。
打狗,也得看主人。
亢金星君同樣面露不悅,只是礙于這牧牛童子的身份,她沒有發(fā)作。
牧牛童子卻渾不在意眾人的反應(yīng),拍了拍青牛精的頭,笑道:
“牛兒,你不算,你本來就是上界的牛兒,自然高他們一等。”
敖烈聞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牧牛童子的狂妄自大和目中無人,大聲喝道:
“若無我等龍族鎮(zhèn)守四海煉獄,爾等安能在天界高枕無憂,臥榻鼾睡?”
牧牛童子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冷笑道:
“什么玩意,也敢對我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