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何?”
他嗓子有些發(fā)緊,干澀的說道:“跟我回去,好不好?”
這次換姜醉眠面露錯愕。
他竟然在詢問她的意見,征求她的同意。
這是何等殊榮,他何時也學(xué)會把人當(dāng)成人看了?
“我的回答有意義嗎?”姜醉眠問道,“這世上所有事情,不都是你一人說了便算的嗎?”
“你可以用盡手段,威脅我,逼迫我,bangjia我,囚禁我,凌辱我,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會乖乖跟你回去,這種事情你不是做得得心應(yīng)手嗎?”
陸昭珩耳邊聽著她的不忿不甘,斥責(zé)痛恨,心中卻早已麻木的沒有過多感覺。
他只有一個念頭。
好想親她。
等她說完后,他才開了口:“以后再也不會了?!?/p>
姜醉眠問:“什么?”
他又道:“以后,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p>
“眠眠,你忘了趙棠,我?guī)慊鼐┏?,我們重新來過。”
他靠近了些:“我們也忘記以前所有事情,只要你別再離開我,我會向父皇請旨,封你為太子妃?!?/p>
“這個孩子,我也會當(dāng)作親生的撫養(yǎng),你說,好不好?”
他追著問好不好,好不好,姜醉眠只是訝異的半張著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瘋了才會千里迢迢跑到漠城來,在這個破舊的藥房中對她胡言亂語。
瘋了才會說出這番以前絕無可能在他口中聽到的話。
姜醉眠苦苦思索,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已經(jīng)是太子了,還能從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面對著那樣炙熱殷切的期盼眼神,姜醉眠退后兩步,眼神中滿是冷漠。
“陸昭珩,”她輕輕牽動了下唇角,“你憑什么以為我會跟你回去?”
得到這樣的答案似乎并沒有讓陸昭珩有多意外,他像是一早便會知道她會如何回答。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想親耳聽到。
即使是拒絕,即使是否定,即使是他并不想聽到的答案,但只要是她親口說的。
姜醉眠見他并不言語,心道他平日里應(yīng)該總是被人高高在上捧著的,怎么會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駁回他的面子,對他說這樣毫不留情的話。
自己這樣激怒他,他會不會有什么過激的舉動。
姜醉眠定住身形,一直沉默的看著他。
可陸昭珩只是垂下眼眸,說道:“是我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