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都聽見了,”陸昭珩捏捏圓潤小巧的耳垂,“你每日都來對我做的事,我也全都知道?!?/p>
姜醉眠耳垂?jié)u漸開始發(fā)熱,不知是被他揉捏的,還是因為自己的行徑暴露羞赧的。
“我,我是想看,你有沒有意識……”
“嗯,”陸昭珩應(yīng)聲,“有,但總是醒不來,所以每天都想讓你多摸摸我?!?/p>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的手,也在自己臉頰和xiong前來回游走。
姜醉眠這次是徹底發(fā)熱發(fā)燙了,她把手抽回來,說道:“我有件事要問你?!?/p>
陸昭珩看著她,總是忍不住想朝她貼近。
再貼就要親上來了,姜醉眠只能伸手把他臉頰抵住,狀似惱意的說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p>
陸昭珩竭力克制了些許,她好不容易不抗拒自己的觸碰,所以他便變本加厲想要索取地更多。
但如今倒是不急于一時,他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慢慢來,等她一點點接納自己。
“好,你說?!?/p>
陸昭珩停在她面前,鼻尖快要碰上她的,若即若離的距離,叫人心猿意馬,她在說什么也有點聽不進(jìn)去,眼前只有柔軟嫣紅的唇版在一開一合。
姜醉眠見他眸色低低垂著,像是不知道在看哪里,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你根本就沒認(rèn)真聽?!彼雎暱卦V,氣的想轉(zhuǎn)回身去。
這人怎么還是那樣可惡。
“聽見了,”陸昭珩摟著她的腰不準(zhǔn)她轉(zhuǎn)走,輕聲細(xì)語地哄,“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認(rèn)真聽,你問十年前國公府外發(fā)生的事情,我知道你想問什么?!?/p>
姜醉眠目光專注的望著他:“所以,救了我的人是你,對嗎?”
“嗯,”陸昭珩像是怕她又生氣,嗓音輕柔,“當(dāng)日我路過國公府外,在一條小巷里遇見個小姑娘,她身后滿是血跡,面前是暗淡無光的長街,國公府被判滿門抄斬,墻內(nèi)已經(jīng)是沖天火光,可那晚是滿月,我想,她千辛萬苦只為求生,就幫幫她罷?!?/p>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不想讓你對我只是感激,”陸昭珩替她揉了揉泛酸的眼角,“也不想再拿任何事任何情誼來要挾你,逼迫你留在我身邊,想讓你嫁給我,只是因為喜歡,因為心里有我,而不是旁的什么?!?/p>
姜醉眠有些哽咽,兩手緊緊攥住他xiong前衣襟:“可是,師父說了,你是太子,很快就會繼位?!?/p>
鳳眸中滿是如水溫柔:“那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以后就會是皇后,將來我們的孩子也會是公主,是皇子,我們再挑選一個最聰明的做太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