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逃難的都是活不下去的普通百姓,又有幾個能拿出銀子賄賂他們?
因此,絕大部分的難民都只能在城外忍饑挨餓,只有極少數(shù)的幸運(yùn)兒能夠入城。
“那不如這樣?”
秦簡猶豫片刻,說道:“趙公子與這位王兄弟的戶籍和牙牌,我?guī)湍銈冝k了,到時你們都可以隨意入城,而且……”
說著說著,他突然再次起了招攬趙牧的心思。
趙牧的廚藝他是清楚的,不管趙牧祖上究竟是不是御廚,他做的那兩道菜絕對不假。
而且他敢肯定,除了那道酸菜魚和油辣子,趙牧手中肯定還會其他的獨(dú)門菜肴。
可話還沒說完,他便放棄了招攬的念頭。
趙牧如今雖然有求于他,但卻是將他自己擺在一個合作者的位置。
由此可見,趙牧并非甘于屈居人下的存在。
“罷了?!?/p>
秦簡想通之后,當(dāng)即搖了搖頭道:“沒什么而且,你們的戶籍與牙牌,都交給我來辦吧。”
即便沒了招攬趙牧的心思,秦簡對趙牧也是有些愧疚的。
自從有了酸菜魚這道招牌菜,天香樓的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比以前還火了許多。
別的酒樓幾乎是挖空心思的想要從趙牧手中得到酸菜魚的秘方,但趙牧卻一直守口如瓶,哪怕是其他人給的價碼很足。
(請)
新菜
然而,趙牧從他這里得到的攏共也不過二兩銀子罷了。
再加上他剛剛還懷疑過趙牧,覺得趙牧心思不純,可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趙牧并非想要挾恩圖報,更不是想用酸菜魚的秘方要挾他企圖得到什么。
雖然他是個生意人,但這兩件事加起來,足以讓他感到愧疚。
而且也正因為他是個生意人,他才想要跟趙牧交好。
至于交好所需的費(fèi)用,就跟做生意前期的投入一般。
就跟開酒樓一般,跟趙牧交好是個長期生意,短時間內(nèi)他并不奢求有太多回報。
趙牧詫異的看了眼秦簡,急忙抱拳道:“秦掌柜,好意心領(lǐng)了,不過還是就按照我說的來吧,等日后有了銀子,趙某完全可以自己辦理戶籍和牙牌。”
其實辦理戶籍和牙牌并不是什么難事,只需要兩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