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他只能跟對方這么熬下去。
看誰能堅持到最后,誰就是最后的勝者。
至于說直接打死女人,他其實也想過。
反正如今遍地難民,死上多少都不會有人在乎。
可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卻始終不愿動手。
他既不愿意當(dāng)圣母,也不愿意當(dāng)劊子手。
就這樣,兩人一直耗到后半夜。
趙牧實在堅持不住了,靠在一個小土坑的旁邊抱著包裹緩緩睡去。
見他睡著,女人似乎心動了一下。
她的目光在趙牧和包裹之間來回打量,但最后卻沒有動手,躺在地上開始睡覺。
就在她躺下之后,趙牧突然睜開眼睛。
眼看女人待在原地沒動,他才重新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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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從睡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心情變得越發(fā)沉重起來。
昨天的一切,對他來說就猶如一場噩夢一般。
他迫切的希望,自己一覺醒來就能重新回到曾經(jīng)那個世界。
可滿目的荒涼,讓他清楚自己并非做夢,而是真真實實的穿越了。
沒有所謂的既來之、則安之,如此沉重的開端,任誰來了都會絕望。
四處打量了一下,除了那名跟著他的女人還在沉睡,四周并沒有其他人經(jīng)過。
趙牧從包裹中悄悄拿出一條魚,由于脫水時間太久,魚已經(jīng)缺氧死掉。
剛把魚拿出來,一股難聞的腥臭便撲鼻而來。
放在前世,趙牧絕對連看都不會看這種魚一眼。
可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忍著惡心,繼續(xù)把這條魚生吃。
剛吃了幾口,他便惡心的厲害,差點兒又要吐出來。
強行咽下去之后,他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嗽的聲音,將旁邊熟睡的女人吵醒。
女人盯著趙牧手中的魚,喉結(jié)不斷涌動,吞咽著口水。
趙牧也不管那女人,他擔(dān)心自己的咳嗽聲會引來其他人,急忙狼吞虎咽般的將手中的小魚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