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這個毒絕子,不,是長生子,卻是比那槐冥子還要上道。
槐冥子,雖然與其說的話不多,但是秦大公子已經(jīng)看出來了,對方有點死板迂腐。
雖然當(dāng)時遇他,臨機(jī)應(yīng)變尚可。
但秦然想,那或許是迫于生死壓力,方才難得迥異于常。
一個死板的人,令其寫二,他絕不寫一。
那不能說壞,當(dāng)然也算不得好。
而這長生子,在修真界摸爬滾打多年,深諳處世生存之道。
即使變成了他的傀儡,其那點本能,似乎也沒有改變。
那不禁讓秦大公子暗嘆,前毒絕宗的宗主,也不是一無是處嘛。只能是怪其運道不佳,奪誰的運不好,偏偏撞到了他的頭上。
還是千里走單騎,誠意送人頭!
那不由讓他想起了那陰山老鬼。
那貨,還要他不遠(yuǎn)萬里,親自到陰風(fēng)嶺去收割,太沒一點精英怪的覺悟了!
對方要是像這長生子一般,火顛火顛趕來送經(jīng)驗,秦大公子絕對不吝夸獎一句——好樣的!
他也不想,人家要不要他夸。
栓q了不是?
長生子笑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
秦然道:“長生子,此后,你便為這長生宗的代理宗主?!?/p>
“敢問主上,何為代理?”
“就是暫代?!?/p>
秦大公子語氣微微上揚,“你若做得不好,本座可是會換人的?!?/p>
他也不要這長生宗做什么。
除了長生子有個體質(zhì),其他都是小魚小蝦,沒什么盼頭。
是以純粹就是玩。
因此無論是金丹修士,還是元嬰修士,甚至是筑基修士,當(dāng)了這長生宗的宗主之位,他都無所謂的。
“小人一定兢兢業(yè)業(yè),不負(fù)主上厚望!”
“嗯,本座的理念,就由你代為傳達(d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