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宴會上的程雨露,跟那鄒氏一比,完全就是個青銅。
如此也就罷了,如此柔弱可人,卻偏偏還有一副與之不相符的火爆身材!
秦大公子發(fā)現(xiàn),那種反差萌,十分戳人,很容易便讓人升起將其抱在懷里狠狠呵護(hù)的沖動。
他默運(yùn)靜心靈訣,平復(fù)了一下心境。
暗道,“也難怪那白煙鎮(zhèn)主、野狼幫,甘愿牡丹花下死?!?/p>
非是我方太弱,實(shí)是敵方超綱!
只是,天道公平公正,有得必有失。
如此絕色,自身凄慘不說。
對外人而言,還有毒!
秦然想,她之絕色,于她而言的作用,幾近于無。
鄒氏將臉上的淚痕擦盡,起身弱弱道:“少主,你還是快離開……”
秦大公子打斷了她,“無妨,你的事我已知曉,但于我無礙。”
見其起身之際,一個趔趄,險些又摔了回去。
不由想,得虧了那燕夫人還留有一絲理智,并未動手。
不然以其煉氣的實(shí)力,那鄒氏,怕不是挨上一拳就要沒了。
畢竟她只是一介凡人。
雖然那二者,于他而言,并沒有多大差別。
但那沒有差別的兩個,一對比,卻又差距巨大了。
單單那煉體獲得的巨大力量,就遠(yuǎn)非一個普通人可及。
況且那燕夫人,還是煉氣,身具特異的真氣在身。
不過好在,那種事情并未發(fā)生。
鄒氏聽他所言,驚訝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也未曾多問。
“你很害怕?”
見其瑟瑟之態(tài),秦大公子不由問道。
鄒氏低聲道:“民女也勸過白煙鎮(zhèn)主,但他不聽……”
秦大公子恍然,終于知道她在怕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