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墉獄主再次問道:“古賀……他怎么樣了?”
“回前輩,古賀長老,他已經(jīng)是宗門靈臺境的一位長老,為人古道熱腸,在眾長老中,也很有人脈?!?/p>
“靈臺境……長老……好,好!”
那青墉獄主一聽,似是十分感慨,同時也甚是欣慰。
其神色,亦在瞬間舒展開來。
“不用拘束,來,過來坐?!彼辛苏惺?。
秦大公子只能聽話,“多謝前輩?!?/p>
青墉問道:“那……韓玉歆你也認識?”
“回前輩,韓護法,他是宗內(nèi)的左護法,是一名罕有的道蘊境強者,弟子見過幾回?!?/p>
“他如何了?”
“韓護法盛則盛矣,但他不知為何,終日消沉,以酒為伴,而且似乎隱姓埋名,并未像古賀長老那般聲名盡顯?!?/p>
“這樣啊?!?/p>
那青墉聞言,不由神色寂寥地嘆了口氣。
他飲茶數(shù)口,再未提及他等之事,而是轉(zhuǎn)而問道:“你怎會來此?”
“弟子本是門中雜役,因為前往孤島,爭奪秘藏,方才一覺而起。”
“但也因此,得罪了掌門之子,第三真?zhèn)?,無奈被其誣陷?!?/p>
“最后,還是韓前輩出面,方才幫弟子化解?!?/p>
“被誣陷?”
青墉瞬間生了些同病相憐之感。
他被打入此地,也是慘遭誣陷!
他略微詫異地道:“那你怎么又下來了?”
“晚輩想著,魔獄中炎煞眾多,可以歷練一番,因此主動請纓,遂是定了個半年之限,方才入陣此間。”
青墉寥寥頷首,再次對其高看了一眼。
以雜役之身,能夠成為紫府境正式弟子,已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