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沫白說的卻非是她父親之事。
她道:“時間一晃而過,十幾年后,鄒氏慢慢長大,只她頗有姿色,鄰里之人,特別是那些男人,對她是又愛又怕!”
“便在那五年前,終于有人好了傷疤忘了疼,色迷心竅,想嘗嘗那鄒氏那株曼陀羅!”
秦沫白又再次點評,“殊不知其雖是看著美麗,但卻是至毒!會要人命的!”
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后,她又接著道:“隨后便有了那一樁親事,新郎是他們隔壁王家村的,一個王老漢,據(jù)傳其年近四十了,還未成婚?!?/p>
“隨后,聘禮也下了,新郎喜氣洋洋地帶著隊伍去接親?!?/p>
“只不過在去的路上,他便猝死了!”
“死因是前夜太過高興,導致飲酒過量?!?/p>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秦沫白冷笑一聲,“最好笑的是,那一樁親事沒成,鄒氏便將那聘禮還了回去,但那新郎一家,卻怕得不敢要,又給她送了回去!”
她嘆了口氣,“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倒是讓那鄒氏,白白撿了一份不俗的聘禮,叔叔您說這有不有趣?”
秦如海嘴角扯了一下,只能沉默以對。
秦沫白道:“然后呢,又過了三年,兩年前,李村兒一個跛子,決定娶她,這回倒好,聘禮都沒下,就只去見了一面,翌日那跛子,便摔死在井中。”
秦如海撫著下巴,“這事……確實邪乎?!?/p>
秦沫白道:“誰說不是呢,本來掉到井中,也不是什么大事,馬上撈起來,大半也死不了人?!?/p>
“那為何?”
秦沫白道:“但那時正值天干,那口井干得都快見底,而且井底還有一塊突兀冒起的尖石,那人掉進去,那塊尖石正好磕到了頭,他家人立刻就把他撈起,但人已經(jīng)斷氣?!?/p>
秦如海沉聲道:“經(jīng)你這么一說,那個鄒氏,屬實十分妖異,算是極其不祥之人?!?/p>
秦沫白亦點頭。
但就是“那樣”一個不詳之人,他父親偏偏還要……
她一邊哀其不幸,一邊又怒其不爭。
秦如海忽而問道:“鄒氏之事,你為何如此清楚?”
聽她如數(shù)家珍,他感到微微奇怪。
莫不是臨場發(fā)揮,現(xiàn)編現(xiàn)造?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