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必軍將一塊豬蹄就這么含在嘴上,快速的擦了手,接過釣竿興奮的收起來,“阿勤,魚挺大的,你感覺是啥魚?”
“要是在家門前的海里,我說不準還能猜到,但這是江里,我可猜不準,但這魚吃鉤猛,想來會是鯰魚之類的?!?/p>
趙勤隨便猜的,沒成想還真猜對了,
沒一會,魚出水,正是一尾有七八斤的大口鯰。
“喲,好玩意,本地鯰魚,這么大的我有一兩年沒見著了,這要是打個鍋子,可太香了?!逼饽蠘s幫著拿起抄網,興奮的道。
沒一會,魚被收了上來,大家又幫忙,把原本放在活艙蓋里的熟食拿開,將魚入艙后,接著吃喝。
對于啤酒,趙勤難說喜歡,除非是很熱很渴的時候,不然他還是更喜歡喝白的,
一瓶下肚,他就沒有再喝,大家剛收拾好,突然天就變了,一陣雨隨之而來。
“阿勤,要不回去?”幾人沒帶雨披,快艇也沒有艙柜一說,幾人只能是淋著,柒南榮提議道。
趙勤實在不甘心就這么一點收獲回去,便問起船老大,“船東,有危險嗎?”
“沒事,本地就這樣,雨來得急去得也急,一會就停了。”
“那咱就等會看看?!?/p>
比預想中的還要短,三分鐘后,雨勢說停就停,這會又起了點風,吹在身上還真的有點冷,“榮哥,沒事吧?不行咱回去。”
柒南榮笑著吹起了牛,“阿勤,年輕時我經常去緬區(qū),那才叫遭罪呢,淋雨家常便飯,我跟你說,拉石頭走山路,有些山路眼瞅著就要坍塌了,
我們還沖過卡,槍聲就在屁股后邊響,子彈在邊上嗖嗖的?!?/p>
“榮哥,當時害怕不?”
“怕啊,我當時坐在后斗的石頭上,沖過卡后,就盼著下雨,因為石頭被我給尿濕了,最終還是被同伙人發(f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