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伐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吶,你看著刷吧,密碼是…”
趙勤拿著卡,走到田寬的面前,后者依舊是一臉謙和的笑容,“趙先生,您放心,我們這是正規(guī)賭臺,不會有人出千的。”
“我很不放心,如果他們還能拿出錢,你是不是會忽悠著,他們輸到傾家蕩產為止?”
田寬面上浮現一絲尷尬,他沒想到趙勤這么不給面子。
此刻,那兩個參賭的人似乎對趙勤的態(tài)度有些不爽,其中一個中年人走過來,“你大陸來的吧,看來是不懂我們這的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
“認賭服輸?!?/p>
趙勤微微點頭,“這個我懂,但你們那點小手段,說白了,我不用玩都知道,無非是一方有牌另一方死命抬嘛?!?/p>
說著,他又看了眼四周,在兩個角落都有攝像頭,他走到賭桌其中一個方位坐下問道,“東哥,這個位置是你坐的,還是阿和坐的?”
“哥,你真神了,你咋知道我坐那?!?/p>
趙勤輕嗤一聲,看了眼田寬,后者雙眼中有些許的慌亂。
一般疊碼仔是不參與做局的,賭場更不會,因為他們是抽水,不管誰贏,他們都有錢拿,除非碰到賭術高手或者千手來砸場子,不然賭場會不聞不問,
現在來看,這個叫田寬的疊碼仔不老實啊,
抽水還不夠,居然連著外人做起了局。
他坐在賭桌上沉思片刻,將余伐柯的卡輕飄飄的放在桌上,看向田寬,“我需要見這家賭場的經理?!?/p>
田寬面色一緊,“趙先生,這不合規(guī)矩。”
“那我可是要帶人走出去了,我看誰敢攔?!壁w勤將卡拿起,示意眾人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