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笑著搖搖頭,“嘴臭就得管,從古至今因?yàn)樽斐舭炎约汉图易搴λ赖娜瞬簧?,老李啊,你得長記性。
至於我的氣度,我其實(shí)自己也挺佩服的,有時候清早,不用鬧鐘我都能醒得很早,你猜是為什麼?”
自然不用李家成回復(fù),他接著道,“我是被我自己帥醒的,唉,我這該死的魅力啊?!?/p>
“哈哈哈,阿勤,就你像個黑魚蛋似的,演包公都不用化妝,還好意思說自己帥?!焙寐铮瑪橙藳]拆臺,自己人倒是忍不住打趣起來,
剛走過來的李剛一邊笑一邊拍著腿,好像是聽到了年度最佳的笑話似的。
趙勤面上更黑了,妹的,交了一群全是損友。
李澤西也想懟一句,結(jié)果剛說出個你字,就被李家成出言喝止了。
余伐柯將趙勤一摟,拉到了旁邊,
兩人接觸的時間長,知道一旦趙勤表現(xiàn)出近乎無賴或者說言語開始惡毒時,代表他內(nèi)心肯定不平靜,
想想也是,百億的豪賭啊,而且這會幾乎無人看好趙勤,他要是一點(diǎn)不緊張那肯定不可能,
只能說,趙勤一直把自己的緊張隱藏的很好,不是特別了解他的人看不出來罷了。
“二叔,我…”
“我說了,別在言語上爭鋒,那沒有意義?!崩罴页傻拿嫔兊迷桨l(fā)嚴(yán)肅,讓有些不爽的李澤西不敢再往下說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趙勤的這塊大石,比切石師傅預(yù)估的時間切得更久,
此刻,在現(xiàn)場的人不減反增,不少人自己找了過來,就是為了見證大石切垮,自己狠賺一筆的時間,
甚至有一些根本沒有下注的人,這會也想看看這場近些年金額最大的一次豪賭,到底誰輸誰贏。
九點(diǎn)半左右,體育館里燈火通明,還好這里離住宅區(qū)有些遠(yuǎn),否則肯定會有人投訴擾民,
趙勤抱著一份盒飯正在吃,沒辦法,他叫了半天,就連王家聲這次也沒聽他的,跟著一起出去吃飯,
他只能打電話給那個所謂的個人助理,讓他準(zhǔn)備一些盒飯。
還是蠻豐盛的,里面有一道爆炒石斑魚魚肚,這可是他的最愛,這玩意看上去有點(diǎn)像大腸,但口感比大腸還要好,
他的飯還沒吃完,就聽到切割機(jī)的聲音發(fā)生了變化,這次他聽得真切,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石頭切開了。”
然後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還好場內(nèi)有不少的保安,不然真有可能出現(xiàn)踩踢事件。
看臺上的人被堵著不讓下來,但在體育館中心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李家?guī)讉€,程越幾個,再加上趙勤這邊和賭場的人,
一時之間,把巨石圍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搞得趙勤都擠不進(jìn)去。
“阿勤,我?guī)湍銛D?”王家聲放下手中的盒飯擺開架式就要干,
趙勤一把位住他,“先把飯吃完,早看晚看,石頭也不會變的,還有咱自己人在里面,別擠出事來?!?/p>
切石師傅站在巨石上,手里拿著一根鋼釺,讓人幫忙,兩人合力,通過切口處將其中的一半給撬開來,
掉落在體育館的地板上,咚的一聲,感覺地板都往下沉了一點(diǎn),估計這塊的地板得重新修復(fù)了,
不過這是賭場的事,趙勤可沒閑功夫管。
隨著石頭撬開,內(nèi)里的表現(xiàn)也就一目了然,此刻看臺上聲音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