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炮艇上,之前的那個指揮官,還在審問,突然聽到一陣陣尖細(xì)的嘯聲,
“什么?”
“報告,看不清,應(yīng)該是海豚。”
“哦,那沒事?!睋]了揮手,他又將目光看向杜喜,“說吧,開出的珍珠在哪?”
杜喜已經(jīng)蹲了好一會,而且他的蹲姿很受罪,只讓他前腳掌踮著,如果腳后跟落地,就會有人上來踹他,同樣若是往前栽倒,也得挨踹,
不僅他一人,其他四人都一樣。
林老二和賴包陷入了恐懼中,柱子的心中倒是怒火越燒越旺,但他還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現(xiàn)在反抗就是死,不僅自己死,大家都得死,
阿晨一直冷著一張臉,根本看不出他是何表情,但當(dāng)聽到那陣尖細(xì)的嘯聲后,居然淺淺浮現(xiàn)一絲笑意,很快又收斂了。
“真的沒珍珠…”
“哦,看來你嘴很硬啊,現(xiàn)在我敲掉你幾顆牙,然后在報告中說你自己磕的,你應(yīng)該會在報告上簽字吧?”
“別別,我說…,珍珠在團結(jié)號上庫艙的夾層之中?!?/p>
杜喜知道,不交待可能面臨酷刑,阿勤曾經(jīng)不止一次提過,錢財啥的都不要緊,保護好自己才是道理,
不為自己考慮,他也得為其他四人著想,索性撂了。
問得很詳細(xì),指揮官對自己的心腹道,“你去庫艙里看看?!?/p>
又斜睨了一眼賴包幾人,“但愿你們船長說的是真話,不然,呵呵?!?/p>
……
“阿勤,你說什么?”陳勛沒怎么聽清,
趙勤又重復(fù)了一句,“勛哥,咱的援軍來了,我有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