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洗漱完,打了個招呼后還大大打了個哈欠。
“張哥,咱早晨和中午一起對付了唄?”
張哥看了眼時間笑了,“想不一起對付都不行了,走吧,先找個地兒吃飯,吃完去收網(wǎng)?!?/p>
叫醒其他人,又等了一會,大家集體出動出門找食,
小鎮(zhèn)還真沒幾家像樣的飯店,隨意找了一家對付一口完,都已經(jīng)11點了,大家著急忙慌的往鮑司家里趕。
“張哥,昨天帶著姓劉那幫人的是本地滿族吧?”
“對,其實東北這塊的少數(shù)民族,往上追溯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就比如滿族話與赫哲話就很相似,再就錫伯語,相似度更是達九成,
完全可以無障礙的溝通?!?/p>
“那滿族人現(xiàn)在還有哪些傳統(tǒng)?”
張哥想了想,“近幾十年漢化的非常嚴重,你看那個叫金蛋的已經(jīng)五十歲了,但還是能說一口流利的東北話,
要說與我們漢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對,他們幾乎家家養(yǎng)狗,而且認為狗是神獸之一,代表著忠誠和敏捷,所以他們是不吃狗肉的?!?/p>
離得本就不遠,所以沒聊一會便到了。
聽到汽車的動靜,鮑司照例出院門迎接,結(jié)果趙勤下車發(fā)現(xiàn),這老阿哈有些精神不濟,
他還以為,鮑司是因為對賭的事憂心,心中也不免有些愧疚,說到底還是自己將對方拖了進來,
每一會,老二老三等人都來了,大家?guī)缀醵际且荒樀钠B(tài)。
見此,趙勤覺得自己該安慰一下,“阿哈,真賭輸了,每年幾萬塊的損失,我來填補,你們別有太大的壓力?!?/p>
“賭注是我應(yīng)的,如何能讓您來承擔,放心吧,即便輸了,我們也不會沒日子過的?!?/p>
倒是老三罵了一句,“他瑪?shù)模蛲硪膊恢滥幕锶?,缺大德了,一直往院子里扔雪球和冰塊,全村的狗跟著叫了一晚上。”
“沒攆著人?”欒榮問道。
老二郁悶的接口,“這幫崽子人還挺精,我們穿衣起來他們就跑,我們進屋他們就來,我索性守起了夜,結(jié)果他們居然不來了,瑪?shù)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