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很辣,算是帝王綠了,這石頭皮殼…咋會切出這樣呢。”
“這么多裂,還有用嗎?”
“有,牌子不可能,但底子很干凈,戒面有不少,這種滿色的就算是耳釘也不便宜,更別說戒面了?!?/p>
“臥槽,這塊石頭我剛都拿到手了,嫌棄太丑放下了,瑪?shù)?,腸子都悔青了啊。”
“你是阿勤朋友吧?”鄭總問道。
“是啊,阿勤幫我挑的?!?/p>
“嘿,我就說嘛,能切出帝王綠,估計也就阿勤那逆天的運氣了?!?/p>
“靚仔,是四萬買的咩?”
“你怎么知道?”
又有一人拍大腿,連價格都知道,說明之前也看過這塊石頭。
于俊沒再理眾人,看向鄭總問道,“老哥,我這能值點錢嗎?”
“麻煩你把點和嗎去掉,很值錢啊,等下?!编嵖偧氈碌目戳搜矍袑拥牧?,又看了眼石頭的厚度,
“小兄弟,我們行內(nèi)人說,給能看到的價,你這塊石頭現(xiàn)在能確認四個滿色蛋面,而且尺寸都不小,
一個打80萬,再有一些隨形、耳釘料,滿綠,即便再小也有價值,從切面來看,能值400萬,
當然,如果你要再賭,多來幾刀,切成明料,要是全石滿綠,那就更不得了了。”
于俊面上抽了抽,“敢情你們說得這么稀罕,才值400萬啊,柯子那塊石頭可是值4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