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的水平可比我高,我出面不定有他做得好,況且倪伯就在一邊,有他老壓鎮(zhèn),不會有問題的。”
李剛笑著抬手點趙勤,“你丫忽悠我做事時,才會說好聽的?!?/p>
這會陳老板親自端著盤子進來,三人停止話題,“先吃著,今晚管夠,看看辣度行不行,不行跟我說?!?/p>
三人再度道謝。
趙勤打開門,對已經(jīng)開吃的錢必軍道,“軍哥,等會你幫陳老板上一下菜?!?/p>
這話,錢必軍和老板都聽到了,陳老板開這個私房菜館,啥樣的沒見過,當然明白這話的深層意思,就是讓他別再進去打擾。
再次落座,三人就后天董事會的事協(xié)商了半小時,這才轉(zhuǎn)移話題,
余伐柯簡單說了,上次次貸的投資情況,趙勤又問及另一件事,“阿柯,原油現(xiàn)在啥行情?”
“小幅度上漲,從38美元漲到了40。7,但說實話,期貨市場還是一片看衰?!?/p>
趙勤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但這次他有強烈的預感,原油必然會上漲,他也鬧不清這樣的信心來自哪里,
難道是統(tǒng)子間接對自己的影響?
沒有細想,因為李剛的話又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你要的酒收了有近二百箱了,我估計接下來會越來越難收,
對了阿勤,我前段時間還看到一款五糧液,是我安排的人在湖北看到的,當?shù)靥蔷乒居胁簧倨?,價格要得有點高,
他們做不了主,就帶了一瓶回來給我看。”
“酒呢?”
“額,我喝了?!?/p>
迎著趙勤鄙夷的目光,李剛臉不紅心不跳,“酒瓶子我留著,跟現(xiàn)在的啤酒瓶有點像,上邊的商標寫著‘交杯牌’五糧液,我喝著也還行,要不收一批?”
“收!”趙勤回應的很干脆,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在專業(yè)收老酒了,但他們更多面向的是普通百姓,打糖酒公司主意的還真沒有,
至于交杯牌五糧液,可比葵花茅臺還要悠久,是1959年生產(chǎn),65年就停產(chǎn)了,
當然這些趙勤自然不了解,但他知道,這些老酒哪怕不升值,自己家里人喝還是頂不錯的,
“剛子,不止茅臺和五糧液,只要是八大名酒的老酒,我都可以收,咱的動作要快,等那幫人反應過來,咱的競爭對手就多了。”
“打錢,我沒錢了?!?/p>
“靠!你假假也是個大少,別跟叫花子一樣行不?”
“別抬舉我,大少也是要拉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