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么麻煩,就按重量算就行,時間嘛,到下午的7點?!?/p>
兩邊打電話都是叫律師,畢竟事涉幾千萬的賭局,還是得正規(guī)些的。
利用等人的功夫,趙勤走到趙世慶的旁邊,“我要回趟酒店拿點東西?!?/p>
反正還要等人,趙世慶輕點一下頭,又安排司機送他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房間,趙勤從系統(tǒng)里買了一支釣竿,等到再度回到碼頭時,發(fā)現(xiàn)只剩下自己這一邊的人了,
“來了,來了,快點走吧?!壁w世慶催促道。
“他們?nèi)四???/p>
“已經(jīng)走了,咱也得抓緊?!?/p>
余伐柯看了一眼他提的釣竿包,“你自己帶了魚竿,我怎么不知道?”
“我還帶了魚網(wǎng)呢,啥都讓你知道?!?/p>
“切,土鱉。”
“騷貨。”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不約而同的輕切了一聲。
剛剛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幫人身上,此刻看著三個女人與自己一起上船,他這才打量了一眼,
這一打量不得了,他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面孔,靠,這世界真小。
這艘游艇還是不小的,整體長度應(yīng)該有35米左右,再加上內(nèi)部的裝飾顯然花了功夫,在趙勤看來,造價應(yīng)該不低于2500萬,
嗯,他對這艘船的興趣,超過了旁邊三個,此刻已脫了外套,穿著比基尼的女孩。
倒不是說他不男人,主要是自己老婆還懷著孕呢,可不能對不起阿雪啊。
余伐柯叼著香煙,看向還有些忐忑的趙世慶,“阿慶,若是我們輸了,這艘船我就花3000萬買下來?!?/p>
“阿柯,怎么能…”
“說到底對賭還真是因為我引起的,咱就別啰嗦了?!?/p>
見他開口就是幾千萬,而且毫不在意的樣子,三個女人的雙眼都亮得嚇人,
“余少,我叫baby,你也可以叫我安琪兒?!?/p>
“余少,我叫g(shù),你也可以叫人家穎兒?!?/p>
“余少,我叫da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