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勛捂著肚子,下車后好像沒站穩(wěn),在后排的車窗玻璃上,輕碰了兩下,這才一溜煙的往不遠處空曠地跑去。
錢必軍也打開門跳下車,掏出香煙敲響了駕駛室的門,
“兄弟,來一支?!?/p>
丹尼爾剛想接過,錢必軍又搖了搖頭,“下車抽吧,我老板在后邊?!?/p>
“快一點,我把你們送到育空還有事呢?!钡つ釥柡苁遣荒蜔?,但還是下車伸手接香煙,
然而下一刻,錢必軍直接鎖住了他伸出的手,猛的向后一別,等到對方本能的背對自己時,他又伸腳踢在了對方的腿彎,讓對方不受力跪到了地上,
“你要干什么,該死的,你們這群黃皮猴子,我身上沒錢。”
趙勤此時下車,他雖然不解陳錢二人為何如此做,但他相信兩人,聽到黃皮猴子四個字時,他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臉上,對方瞬間疼得喊起豬叫。
“阿勤,下手輕點,還要從他嘴里套點東西出來?!?/p>
陳勛走過來,在丹尼爾的身上摸了摸,隨即抽出一把手槍,他檢查了一番,對趙勤道,“這小子膽子很大,估計想著隨時對我們動手,連保險都開著。”
“衣服穿得這么厚,你咋知道他腰間有槍的?”
“他上車時本能的往后椅上靠,但又快速的坐正,這種情況往往就是腰間被東西給硌了,我當時就有懷疑?!?/p>
趙勤向陳勛豎了個大拇指,這才叫專業(yè)啊。
為防有車子路過看見,他們還是拖著人,離開道邊稍遠,
“丹尼爾,是你主動交代,還是我用點手段,你受點苦才愿意說?”
錢必軍剛才的香煙還夾在另一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