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面上漲紅,根子也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什么,
趙勤當眾點名,算是很不留情面,但他是真的很痛恨這些所謂的派系之爭,一個企業(yè)開始有這苗頭,說明離內耗就不遠了。
趙安國的目光掃向二人,帶著一絲玩味,依舊是沒吭聲。
倒是老劉心里暗樂,真要到自己手下,天天使喚這兩貨鏟雞糞。
“好了,我就說這兩點,開席吧?!?/p>
原本歡快的氛圍,因為他的發(fā)言,顯得有些沉悶,趙勤索性走了。
“咋這個點回來了,吃飯這么快?”到家后,陳雪好奇的問道。
“沒吃呢,一下子沒收住嘴,把聚會的氛圍給攪和得有點悶?!彼麑睚埲ッ}說了一通,
“你不是經(jīng)常說,表揚要大張旗鼓,不是嚴重的原則問題,批評盡量私下說,今天這是咋了?
想吃什么,我跟吳嬸說一聲?!?/p>
“隨便下碗面條就行,吃飯前爹給我打的電話,兩人一個是他發(fā)小,另一個是對他言聽計從的好兄弟,這種話他不想說,只能是我挑開了?!?/p>
……
清早,錢必軍開著車,趙勤和陳東坐車上去市里,兩人正閑聊著,趙勤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他接通,“唐經(jīng)理有事?”
“趙總,市糖酒公司年底清庫,發(fā)現(xiàn)有幾十箱葵花牌茅臺,知道你愛喝茅子,我想著給你留兩箱,你看要嗎?”
趙勤大喜,
“總共有多少箱?”
“大葉葵9箱,小葉葵47箱,還有一些散瓶的?!?/p>
趙勤抬頭看了一眼表,確定還有點時間,“唐經(jīng)理,你在總公司吧,這樣你等我一下,我大概20分鐘到?!?/p>
撂下電話,他讓錢必軍直接到糖酒公司。
“葵花牌茅臺?
我都沒聽過,很不錯?”
“東哥,早期茅臺公司為了外銷,有段時間將飛天改為葵花牌,也就幾年的時間,大葉葵純外銷,所以國內幾乎看不到,
小葉葵的存量稍多,因為在復改為飛天后,存了一大批商標紙,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當時就又生產(chǎn)了一批,主要是內部消化?!?/p>
“哪一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