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主打的是口味、新鮮,可不是便宜。
這么一算,每天的營收大概在4萬多塊,餐飲的毛利率在70左右,凈利潤也不會低于35,一個月三四十萬還是好賺的。
酒店剛開業(yè),兩個宴會廳還沒有承接生意,不過隨著名氣提升,下半年又是辦喜事的高峰,
宴席再承接起來,生意肯定會更好。
趙勤起身提杯,“于姐,真是太辛苦你了,要是你不加入,這些我還玩不轉(zhuǎn)呢。”
“你這是干嘛,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是老板,你是打工的呢?!庇诮阙s忙跟著起身。
“咱現(xiàn)在是個團(tuán)隊,你可千萬別以為自己是打工的,這個飯店你就是老板之一,咱商量好的,到年底一分錢不會少,
你也可以告訴員工,如果效益一直到年底都這么好,多的我不敢說,13薪我肯定會發(fā)?!?/p>
“那你還站著干啥,搞得這酒我都不想喝了,快坐下?!?/p>
于姐說著,還上手扯了他一把。
再度落座,剛剛那股子公事公辦的勁終于消失了,于姐那種匯報的口吻也沒了,大家聊的也不再止于飯店的事,
反正這個包廂里也沒其他人,于姐也說了不少市里的秘聞。
從飯店出來,陳雪開著車載著兩人,先將于姐送回了家,
于姐的老公姓程,好像是國土局里的,具體擔(dān)任什么職務(wù)趙勤沒打聽過,于姐也沒說,想來肯定不會是基層,
太晚了,趙勤自然不會上樓打擾,將早先準(zhǔn)備好的一小盒子鹿茸,還有一條絲巾讓陳雪塞給于姐,兩人這才告辭。
于姐目送著兩人離開,這才上樓。
她老公程正邦還沒有睡,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等著她,聽到開門,他也沒回頭便問道:“今天怎么搞這么晚?”
程正邦還算是比較開明的人,并不反對老婆有自己的事業(yè),而且在他看來,人就不能太閑,閑人是非才多。
況且兒子在上大學(xué),想照顧也照顧不了,總不能讓老婆一個人天天在家里混著,
那說不準(zhǔn)就成麻將桌的朋友了。
“趙勤從美國回來了,還有阿雪,晚上我們忙完吃了頓飯?!?/p>
“哦,就是你說很有能力的那個小伙子?怎么樣,對你這段時間的工作滿意不?”
于姐把高跟鞋一甩,然后就癱在了沙發(fā)上,程正邦見她這樣微微一笑,起身給她倒了杯水,然后才走到玄關(guān)處把高跟鞋收到鞋柜里。